9/8/2024

所謂的“能量”,不過是你自己信念的力量

所謂的“能量”,不過是你自己信念的力量

一念生信

人們常說一些修為非常好的老師身上有某種能量,拜見者一見便會生出某種感覺,或喜悅,或寧靜,或跪倒,或流淚,種種跡象人們歸功於是那位大師。但真的是這樣嗎?你能夠百分之百地確定那個大師傳遞給你了某種能量?

當你頭腦中有某些關於大師的念頭時,你產生了某種感覺;如果你頭腦沒有那些關於他的念頭時呢?同樣的能量現象還會發生在你身上嗎?當你看到某位大師時發生了某種身受上的能量感受時,注意調查你的信念或念頭吧,看看有哪些你注意不到的念頭或深層信念在起作用。

在某位你所崇拜的大師面前,你所感受到的能量來自於他嗎?你反應於你關於他的信念呢。你內在就是一個化學反應缸,念頭反應於念頭——你裡面的一個關於他的信念在反應於另一個關於他的信念呢。沒信念就沒有能量。當你站在他的面前,裡面一個念頭也沒有時你感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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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不生,當體是空,能量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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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外並沒有事物或人,我們所感受到的一切僅是我們的信念反應於我們的信念。當我們內在沒有某種信念時,我們就不會做那種信念的反應。

當一位大師站在一群人面前,為什麼有的人會感受到他的能量,而有的人不能?感受到的人在感受到他自身的念頭反應。並不是感受到的人接受到了那位大師或老師的能量,沒有感受的人沒有接受到那個大師或老師的能量,根本就不存在一個“接受”的問題,有的僅僅是,那個人有沒有接受到自己的內在反應——那信念反應於信念的力量。

能量是一種“力”

我們常迷信於某位老師或師父的「能量」,但你所感受到的老師或師父的能量本質是什麼?——你自己信念的力量!

相信一個念頭或一個故事會產生巨大的心力,這心力我叫做“信念的力量”。我們所感受到的某位老師或師父的能量,事實上是我們自己內在藉由他反應出來的自己的念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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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念頭就沒有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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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師坐在教堂裡,朝拜他的弟子們都分明感受到了他的能量,有的看見了光,有的感到了愛流在奔淌,有的覺知到了神的形象...... 等等不同。但一條狗就坐在大師的旁邊,它一點反應也沒有。一位傻子突然闖進了教堂,他也沒有任何變化。

如果那位大師身上真有像太陽一樣存在的隱藏的能量之光,那麼,每個人、每塊石頭、每片樹葉都能感受到,都應該有變化;而實質情況是,只有相信那位大師有某種能量的人才會有能量,而不信的人什麼感受也沒有。不是他們沒有“接受”到,而是他們沒有反應於他們自己。

某些人坐在某位大師的面前,他說他確實感受到了大師的“能量”...... 嗯,我相信你說的是真實的。但問題是,那能量從哪裡來?來源於你的師父還是你自己?那能量是來自你自己的,它由一念所生。

一念生信,當體受想,五蘊內騰,六根作應,意上生景,身上生受,舌、鼻、耳、眼分別有應,這就是所謂“大師”的能量在你身心六根處的開花。而實質它是由你自己的“一念生信”所致。

加持或灌頂——自生的能量

如果你明白了這個問題,同樣的道理,大師們為我們加持或灌頂,也並不是他們把他們自己記憶體的某種能量給了我們,而是他們讓我們自己內在生起了一個“念”,我們的“念頭”在我們自己內在的信念系統裡發生了化學反應,我們加持了我們自己,我們灌頂了我們自己。大師們或他們的加持與灌頂儀式,只為我們的心種了一個信的“念頭”,藉由他們,我們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內在那個念頭種子的開花結果。

從來就沒有什麼人能夠真正進入到我們的內在,只是我們的心在裡面造了一個關於某人的“相”,然後那“相”在我們裡面運作——它反應於它,它創造它,然後一相生萬相,相相交應,然後生出我們眼前的婆娑萬景。而實質這些景的顯化從哪裡來呢?一顆心所生。

如果我們向內探查自己的心念,如果我們越瞭解心念與我們所創造的世界的關係,我們就會越失於迷信,我們就不會再相信於或依賴於外在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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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一切景相的源頭,凡我所見,皆為我心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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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和那些外在的人、事、物或某位大師、老師有什麼關係呢?

你想獲得加持或灌頂嗎? 如果你想獲得持續不斷的加持或灌頂,你來加持或灌頂你自己。使用你的念頭,應用你的正念正信的力量——你給你自己加持或灌頂!做自己的師父,能自己給自己加持或灌頂,那才是真正的修行呢。

不要迷信於外師或外力,在你的生命中你所收到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給出去的,只是你可能不知道,你忘記了某個時刻的“給”,你只注意到了“收”。當你忘記了某個時刻自己的“給”而只注意到你此刻回收到的東西或現象時,你往往把那個“東西”假定為是某個外在的老師、神或存在給予的,而那不是真的。生命時時刻刻都只是在回收它所給出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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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一生就是個不斷投射與回收的一生,它收到的禮物沒有一件不是它投射出去的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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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心就是一個完整的宇宙,它一生所有的“給”與“收”都發生在它的內部,一切都是自我循環。沒有什麼東西是真正外來的,也沒有什麼東西真正拋出去過,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心中。所以,不要迷信於外物、外人或外事,宇宙裡沒有秘密或神秘,一切都是心自身的創造,只是你還不完全瞭解而已。

你要想瞭解事物的真相,不必向外走去,反諸向內,瞭解心念和心是如何創造它的問題與故事的原理即可。

凡心所感,皆是心相

有些人在打坐或某些場合下,感受到了“場”,注意到這也是為心所生。沒有什麼東西不是心所創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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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所感,皆是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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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說心創造了一切,並不是說心創造了那客觀存在,而是說心創造了那客觀存在的相。佛陀說,山河大地,樹木花草,為心所造,這並不是心創造了山河大地樹木花草本身,而是說心創造了一個關於山河大地樹木花草的相。

沒有心創造的相,就沒有心可感知的事物;而心所感知的事物,在其本質上只是那些事物的相。注意到心所觸見的一切,皆是它自己對著外物創造的相也。

當我們注意到某位大師時,你覺知到自己的內在產生了某些變化,注意到這是你的心反應於你的心創造的大師之相的變化。究其本質是心反應了它本身,和大師無關。

在終極真相上認識事物就不會迷失,一顆不迷失的心才能更好地創造它自己的生活。
 
意生身

有人在打坐或某些特殊的情況下,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出離了自己的身體,他看到自己在打坐和工作,或他出離的身體看到了屋外或某個城市的場景...... 新時代的人叫這種現象為靈魂出體,佛教徒叫它意生身。注意到,這一切都是幻象。不要相信它。

佛陀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你為什麼要被一個虛像所帶走自己的心呢?

有人說那是真實的,嗯,你睜著眼所見的一切更真實呢——但它也還是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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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所看見的相沒有一個是真的,都是虛妄不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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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那些“相”所帶走。

不被那些相所帶走就是離相,離相才能成佛,離相才能是佛。無論是在打坐修行,或是日常行走坐卧,注意要保持覺知,保持覺知,不要被任何相所迷。記住,相沒有真實的,所見都是虛妄。

意上種念,身上收穫,修行之中,身體上出現的種種感受變化,不要相信它,那都是“意識”(第六識)之上所起的故事,都是“意”識借著身體、眼睛、耳朵、鼻子、舌頭所創造的故事而已,不要被心自己所生出的相欺騙了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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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相不著,便然是佛;見相著相,即是中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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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著任何相都是一種形式的魔。魔者,著相也。 不著相,就永遠不會有著魔的情況發生。如果某種大師出現在你的面前,如果你著於他,那麼那位大師就因著你的“著”而在你那裡變成了魔。

不著相,物物是大師,事事是教誨;著於相,物物是魔障,處處為機關。在某些大師面前,或者你認為你真實地感受到了什麼,但注意,不要著於你的感受。著於“感受”,就是著魔。

“感受”是最為真正的魔,沒有什麼比“感受”這種魔令人深信和入著更深的了,人們會打著那感受“很真實”的理由或晃子著了進去。讓你感到真實而讓你的心著入,這就是“受魔”的技能。注意在修行之中,要時刻保持覺知,警惕被“受”魔著住。

修行之途,持覺而行,過處處關,路處處景,注意在覺上而不要在那些景相上。
 
身上的感受從哪裡來?

感覺是身受,前有四根,眼耳鼻舌,後有意根,統統往“身”上投射它們的圖景。身體是器皿,前四根後意根收集、產生出來的“故事”都到身體上去“反應”,這就形成了我們所謂的“感受”。

感應、感覺、感受、感情,是身受形成的遞進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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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而應之,應而成覺,覺之有受,受積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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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身能感,故而有應;有應的變化,就形成了感覺,有感覺就會逐漸形成感受,感受累積到一定程度變成了感情。一個敏感的人初感有應,感覺...... 感受...... 步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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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應成覺,積覺成受,積受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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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敏感的人,因為他的心從它收集感應的因數,經感覺,到感受,最後化成感情時,已經歷了很多很久的孕育和累積,所以當那感情一旦形成和爆發時——那感的情往往一發不可收拾——那感情帶有很大的粘著和捲入的能量。

一個感情型的人不能放下感情,或感情不容易被放下,就是因為那顆無明的心在那條內在之河裡被浸潤滋養得太久了。沒有覺知,心與相著,故入感受的河中被諸受浸染,形成很難去剔除的心上之“垢”。

身上的感受從哪裡來?心上種念,身上開花,花開有香,其香歸心,心聞其香,便成感受。心念萌發,諸相成花,這伴隨展示的就是你所感覺到的能量。

當你在一位大師面前說“感覺到能量”時,注意到,“感受”本身就是能量,注意去瞭解感受是怎麼形成的,能量從哪裡來,不要在這些感受和能量上著相。
 
能量不能解決你的生死煩惱

現代社會,有好多老師在教授獲得和體驗能量的方法,有很多學員在上能量課——來注意到“能量”對你的生命有什麼意義?

在我看來,“能量”在你的生命裡沒有多大意義。“能量”像一股內在的潛流,它頂多對你的身體細胞有一定的清洗和滋養作用,其它的,能量對生命沒有多大的價值。能量不能解決你的生死、煩惱,能量不能真正解決你的生命任何問題。

你可以不斷地傾聽著寧靜歡快的音樂,告訴著自己:“我放鬆,我自在,我喜悅,我愛......”然後,你的身體跟隨你的心,你真的感受到了放鬆、喜悅、自在和愛能充滿。

可是,當時你的老公跟你說:「別去練你的感受能量了,快把窗臺的毛巾拿來給我。」想也沒想:「你沒看見我在專心練習嗎?你自己不會拿嗎?」一個不快樂的念頭開始在你心中種下。

老公說:“我正在炒菜,必須你去拿。 “然後你不情願地停下來,去拿毛巾給他。因為剎那間你種下了一個不開心的念頭,你甚至懷著隱藏的憤怒給他送毛巾。因為在自己隱匿的不滿中,你低頭走路,哇,到了廚房門前你沒注意到你老公正端著盤子出來,這時你把他的菜撞到地上,菜汁弄了你一身。於是你開始勃然大怒:「你瞎眼了嗎?」...... 於是你讓自己進入了更深的煩惱故事...... 剛才你練習的喜悅能量哪去了?

看到了嗎?修行不在覺知上用功,煩惱的念頭跳出來你不知道;修行不肢解你那些信念,你無法跳出苦的輪迴。無論你練習喜悅的能量、慈悲的能量還是愛的能量,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些問題。能量不能破解你的信念,不能增加你覺的力量,所以對你的生命本身沒有多大實質的意義。

修行不是找好感覺

有人說修習能量能給人帶來好感覺,不錯,但注意到,修行不是為了好感覺。因為任何「感覺」都是有生滅的,有生滅就會有輪迴,有輪迴就會有苦。當好的感覺存在時,你高興愉快不錯;但當那好的感覺不在的時候呢?甚至當好的感覺被壞的感覺替代了以後呢?依賴「好感覺」或追求「好感覺」,恰是我們苦的因,你注意到了沒?

追求好感覺,那本質上只在找尋一種娛樂。 如果你上能量課是為了好感覺,那麼這和你到歌舞場唱歌跳舞一樣。任何娛樂都是麻痹心靈的,它讓心靈在短暫地忘記它自己之後是更大更長的空虛和寂聊。有很多人上能量課是非常喜歡、興奮,甚至法喜充滿,但為什麼他們回到家裡,回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中,過不了多久就會變得空虛無聊,甚至百無聊賴之感?那是因為能量並沒有真正地解決他們的心靈問題,它只是將那問題給暫時性“覆蓋”了。

寧靜喜悅的能量對身體細胞有一定的正向作用,但對於心靈,感覺美好的能量甚至是一種欺騙。修行的人不要陷在能量裡出不來,你必須穿過能量,你必須注意到你對能量的依賴,否則,“能量”就在創造你的地獄,創造你的障礙。

注意,修行不是為了尋找好感覺的。好感覺是一個陷阱,你跳入的時候它將變成你苦的地獄。 這個地獄它的表層建得非常豪華、非常美,但往下去那是地獄。魔鬼把天堂建在地獄的上面,但目的是引你落入地獄的。要注意到這。
 
小心對“能量”的上癮

人們對美好能量的體驗追求就像抽大煙一樣,它表面上給你魔幻般的美好體驗,但它背後在損耗你的精氣神。如果你心情煩亂了去呼喚或進入美好的能量氛圍,猶如你肚子疼了不去看醫尋因治療,而是拿來大煙抽一樣。嗯,抽了一陣大煙,你的肚子是不疼了,感覺不錯,不但不錯,不但肚子不疼,你還出現和體驗到像做愛一樣的感覺。這是不是很好?

抽大煙不但能止肚子疼,還能讓你有性高潮一樣的體驗,這是不是很好?你上當了!這就是魔鬼解決一個人困惑的方式。它表面上除了你的痛苦煩惱,還給了你美好的感覺,而實質它在吸食你的精氣神——它在暗奪你的生命。

修行者對美好能量的依賴和感受與此類似,它看起來讓你避免了煩惱——解決了煩惱,而實質,它延遲了你真正解決煩惱的進程,它抑制了你解脫的動力。所以,在修行之中,注意警惕自己對「能量」的依賴,小心對能量的上癮!

“能量”可以作為一塊墊腳石助你渡過某條河到彼岸,但注意不要讓這塊石頭粘在你的腳上。在開始墊你過河,它有正面作用;一旦粘在你的腳上,它又成為你旅程的障礙。在修行中,注意所有的法船,法法是船,但注意船船要棄。過哪條河用哪條船,但不要帶著船行走。小心能量上癮症。
 
走出能量,躍到能量產生的“根”

修行要穿過能量,你必須來到『由能量到信念,由能量到念頭』,否則,你不可能真正解決自己的人生諸苦。信念是能量的樹根,念頭是能量之種,你必須藉由能量來到這根子上解決生命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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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是能量之種,信是能量之能,能量是自我的念頭於自我信念中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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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知道這一點,我們獲得某種能量,就可以不必藉借一個大師或師父,我們自己就行。

事實上,當我們寧靜之時,我們不需要能量,任何能量都不需要。猶如一個修行圓滿的人不需要任何神通一樣。當你深處恐懼,沒有覺悟時,你渴望自己有神通。神通好像是悟空所依賴的金箍棒一樣,你希望它能制服所有的妖魔鬼怪。但一旦你覺悟圓滿,你發現你不需要任何神通,神通是一個廢棄的拐杖。

同樣的道理,當我們的心清凈,當我們不執著任何念頭時,我們不需要任何能量,寧靜的心不需要任何能量支援它或營養它。我們不需要喜悅的能量,不需要慈悲的能量,不需要愛的能量...... 我們是那包含一切的寧靜的天空。

正像天空並不需要太陽一樣,一個成為寧靜存在本身的人也不需要喜悅或愛的能量。但當你沒有找到你的本性——那如天空一樣的本性面目時,你在任何一個地方努力都是徒勞的,你在任何一片雲彩上,你在任何一個星宿上,你在一個存在上努力都沒用處。你必須找到你如天空一樣存在的本來面目,否則,用各種有為的方法去終止你的混亂是不可能的。

在幻象中是不可能撲滅幻象的。 幻象不可被撲滅,幻象必須基於醒來認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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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被撲滅的幻象,只有醒來發現它是虛假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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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種能量中尋找解脫,或透過一種能量去解脫根本不可能,猶如你在一片雲彩裡認識天空,或讓一片雲彩送你抵達天空一樣的不可能。要想抵達永遠自由解脫,你必須穿過能量,猶如你必須穿過層層雲霞才能看到天空的樣子一樣。

你可以創造和使用能量,但不能被能量拉住或套住。被能量拉住、套住或迷信住,你不可能獲得真正自在的解脫。能量給你自由喜悅的錯覺,但它並不能導致你是那自由喜悅本身。而你必須是那自由喜悅本身,你才能成為你自己——抵達完全自在解脫的終點。

所以,不管你喜歡能量或不喜歡能量,如果你要想到達佛陀一樣的自由,你必須從那上面穿出。

創造自我的能量

當我說這些“能量”的話題時,我並不是否定能量。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使用能量,但如果你要想變得像佛陀一樣,就必須從對“能量”的依賴和需求中穿梭出來,否則,你就成不了佛陀,你會“住”在那裡,能量會成為你的障礙。也許開始那能量給你帶來方便有益,但後來它就會障住你,成為你自由成長的拌腳石。

你可以使用正念,自己創造自己的能量,用那能量益於你的身心,但不要依賴它。
 
變成河,讓能量走掉

真正的修行人如何對待能量? 任何能量都不要儲存,好的壞的,都讓它走掉。把自己變成一條河,讓所有的能量之水走掉。讓一切你生命能流動的流走,把自己變成完全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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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能量,使用它,但不執著它; 愛它,但不佔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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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美麗的景色從你的眼中流過,允許美妙的樂曲從你的耳中流過,允許花朵醉人的清香從你鼻中流過,不貪不著;允許各種美食滋味從你的舌尖流過,允許各種美妙的感受從你身體上流過,允許種種念頭從你的意識中流過,不執不著。六根是六根管道,讓世間六塵從它上面經過,不貪不著,不執不著,把自己變成一條湧動著的宇宙之河,變成一條河下清醒覺知著的河床。

念頭流過覺知,能量流過心,讓它們統統走過,把自己變成空笛,把存在流經你時唱的歌曲給予天空。

你熱愛生命那些喜悅的能量嗎?如果你真的熱愛生命,變成河,讓能量走掉。走掉走掉...... 讓一切到來的走掉...... 變成寧靜本身,不染不著,不生不滅,不垢亦不淨。

讓流過覺的一切走掉,見證你的本來,遇見你的如來。以如來的身份活在如來的世界,做一個活在世間的佛陀。

不要成為感覺的奴隸
不要成為能量的奴隸

感覺就是能量本身,沒有感覺就沒有能量。在你的生命當中,注意提醒自己不要成為感覺的奴隸,不要被拘在能量裡。允許生命中出現的各種感覺走過你身心,就像微風吹過大地一樣,清淨不著。

不要留住好感覺,也不擋住壞感覺不讓它經過,讓感覺走過你身心,就像河水流過沙灘一樣。

不要認同能量,不做它的奴隸,也不做它的奴隸主,不要對它有任何掌控的企圖,讓它只是漫過你。唯有如此,你才真正受益能量給你帶來的,像雨水滲入泥土一樣,能量才會滲入你的生命。

掌控,讓你不能在自己正確的位置上,同時也使事物與你敵對或捉迷藏。掌控是一種生命的錯覺,它給你幻覺的安全感,卻導致你生活得不易。

不要問經過你的能量要你想要的,讓能量給予它所能給你的,如此你將最大可能地受益於那能量。

能量進入你身心化成感覺,記住,不要成為能量的奴隸,也不要成為感覺的奴隸。在一切存在之上,成為一個絕對自由的人!
 
變成空的管道,成為純粹的覺知

當你面見某位大師,或感受那位大師的能量流過你時,注意保持覺知,觀察你的起心動念——瞭解此時此刻在你的生命內外發生了什麼。注意成為純粹的觀者,觀照流經你心的一切,不著於這,也不著於那,變成空的管道。

注意成為純粹的覺知,當你成為了純粹的覺知時,你成為了自己的神。保持覺知站在神壇、教堂或大地之上,注意神既不在你的身外,也不在你的心內,而是你就是神本身。

純粹的覺知不是能量,它也不消耗任何能量,它是跟隨你身體的神。注意應用你的神來生活。

生命一面是念頭,一面是覺知。如果你是念頭,那麼你就是世間凡人;如果你是覺知,那麼你就是神。你同時是神也同時是凡人,你一直攜帶著兩種身份生活。但很多時候,你只以凡夫的身份生活,你從來不知道自己是神,也不知道自己的神。現在我告訴你,你的神時刻都在跟隨著你的身體,現在意識到,讓它醒來過你的生活。

當你帶著覺知生活時,那就是神在以一個凡夫的身份過它的日子呢。保持覺知,就是神在生活。成為覺知就是成為完全的神。神是一個真正的管道,那管道裡正套著你的身體呢。

你既是神的身份也是凡夫的身份。在你的生命中,能反應的和反應一切的都是凡夫,神從來只是純粹的照看。在你的生命中,反應於物是凡夫,反應於事的是神,你意識到你的這兩部分了嗎?

以全部的身份生活!成為空的管道,成為純粹的覺知——看世間一切流過,擁有也不擁有——成為那全部!成為覺醒的凡夫,成為帶有覺知的平凡人。 

8/8/2024

看不見的人體磁場,如何影響我們的人生

看不見的人體磁場,如何影響我們的人生

 
人的磁場是看不見的,但這種力量是巨大的,就像萬有引力一樣,每個人身上的這種磁場無時無刻不在影響你的人生。每一個人的磁場都有一種釋放和吸收的功能。如果跟一個磁場比較乾淨的人在一起,他散發出的磁場能把我們的磁場給予凈化。

心靈磁場會相互影響

我們經常說手機打多了,手機頻率的輻射會干擾我們。

實際上心靈的磁場一樣可以干擾手機的頻率,只是我們沒有覺察到。

比如有些人經常發現:自己接觸到的電子產品經常無緣無故發生故障,或者更容易感知到周圍環境中的電磁變化。

這些都是人體磁場強度較高、較敏感的特徵。

這些敏感的人甚至可以感覺到另一個人散發出的磁場和氛圍。

也許就只是靠近並觀察了一眼,就能夠在心中大概得出一些“感覺”——“他很真誠”、“此人來者不善”,或者“他在說謊和掩飾”等等。

所以,磁場不會說謊,一個心懷鬼胎的人,總會在他自己還不知道的情況下,暴露了自己。

所以,心有善念,祝福一切,感恩擁有!

放空身心,平衡心靈磁場

一個人,如果他能夠把他的磁場放大,就要把自己的身心都空掉。因為空的範圍是最大的。

我們之所以有時候身體不舒服,也是因為個人的意識太強烈了,自我的靶子、目標豎得顯了,它容易收集這個星球上,乃至我們生活周遭的人發出的資訊。

如果你狀態比較好,整個身心都空掉了,是最好的保護和祝福!

好的心靈磁場會相互淨化

在相學裡有一句話,上等的看相不是看五官,而是看神韻。

有一種人,雖然他的五官長得不是很好,但他散發出來的磁場和氛圍非常清靜,清透,沒有濁氣(這要用心靈去感應),這種人的運氣一樣會很好。

每一個人的磁場都有一種釋放和吸收的功能,前面講到過,如果跟一個磁場比較乾淨的人在一起,他散發出的磁場也能把我們的磁場給凈化掉。

有時候他的頭腦也很想努力地改變自己,凈化自己的心靈,但是,由於那是他初始就帶來的資訊,因而沒有辦法那麼快速度地凈化自己的心靈。

磁場是靈魂散發出來的力量

如果你比較敏感,內心比較純凈的話,就能感受到周圍的能量。

我們說這個人很有魅力,很有氣質,指的就是他的靈魂散發出來的力量。

人與人之間有沒有緣,也是從靈魂裡面散發出來的。

一個人的靈魂比較純凈,散發出來的磁場就好,就能夠凈化身邊的人,身邊的人就會覺得很舒服。

靜坐是釋放自己的身心

每天出門,一些氛圍、磁場被吸收了,晚上回到家,一閉眼,一靜坐,可以把磁場給凈化掉。

人可以通過靜坐的頻率震動,把記憶中所做過的不好的事情清洗掉。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每天都要靜心!

當你的頻率處在一個低層次的時候,你就會被干擾;當你的頻率提高時,就會感到喜悅平靜,同時也能吸引正能量,散發美好的磁場給周圍。

打開心量,與萬物融為一體

每天把心量打開,這樣才能夠感受到他人的存在,自然界各種力量的存在。

我們人之所以不快樂,就是因為心靈沒有打開,所以沒有辦法和道接通。

當你充滿慈悲心、包容心的時候,時空的能量會源源不斷流入你的身體;當你打開智慧之門,你獲得的能量將超乎你的想像。一個人真正發一個大的善願後,他會在瞬間得到無限的能量。

智慧其實也是一種能量,而且是高級的、看不見的能量。

一個人能力的大小,其實起關鍵作用的還是他的智慧。

這就是偉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號召力、為什麼他們做事就能成功的根本原因。

他們的內心蘊藏著無窮的智慧,他們是心念一動,就會調動大量的能量來説明他完成所要完成的事業。

智慧能量的來源需要我們能虛極靜篤來從天地吸取。

而擁有的能量大小是和他的心量完全成正比的,心量有多大,吸取的能量就會有多大。

一切力量的源泉:內在世界的45個秘密

一切力量的源泉:內在世界的45個秘密

查理斯·哈尼爾 

一切力量皆來自於內在世界,而且絕對在你的掌控之下。

你無需去獲取它,因你已經擁有。
但你應該去瞭解、運用、掌握它,去把它注入到自己的生命之中!

一切力量皆來自於內在世界,而且絕對在你的掌控之下。它來自於準確的認知,來自於準確的原則的主動踐履。來自於不斷地發現自己,運用自己,改選自己。

也願你認知這種能量,意識到健康、感悟到幸福,汲取其中的精神能量,直至它們為你所擁有。那時,它們將與你合而為一,再要分開是不可能的。世間萬物,對於擁有內在力量可以控制它們的人來說,都是可以改變的。

你無需去獲取這種力量。你已經擁有它。但是,你應該去瞭解它,去運用它,去掌握它,去把它注入到自己的生命之中,勇往直前!

日復一日,當你無畏前行,當你動力倍增,當激情的火焰熱烈燃燒,夢想的藍圖漸次清晰,內心的感悟與日俱增。

那些深入領悟人,將被新的光芒所照亮,充滿嶄新的力量,從而每一天都將獲得更大的力量與自信。

那時,你將會認識到,世界絕非一堆沒有生氣的木石,而是活生生的存在。 你的希望,你的夢想也將成為現實。

內在世界的45個秘密

1. 我們生活在一片深不可測、可形可塑的精神實體的海洋之中。這種精神實體永遠是生機勃發的。它極度敏感。它根據不同的精神需求而成形。它通過思想澆鑄的模型或構造的母體而得以表達。

2. 在現實生活的各個層面上,「多者愈多」的道理顛撲不破;反過來,“損者愈損”的道理也同樣真實可信。

3. 我們的所思所想,必然決定著我們的心態。因此,一切力量、成就與財富,其奧秘全在於我們的思維方式。

4. 我們無法願示自己所不具備的力量。要想擁有力量,唯一的途徑就是意識到力量的存在;而要想意識到力量的存在,我們就必須懂得:一切力量皆源於內心。

5. 我們“做”什麼之前,我們必須已經“是”什麼了。我們只能“做”到我們所“是”的程度。而我們“是”什麼,則取決於我們“想”什麼。

6. 內在世界的確存在──這是一個思想、感覺和力量的世界;一個光明、鮮活而美麗的世界;儘管它無影無形,但卻強大有力。

7. 當我們發現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可以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所有結果的動因。既然內在世界服從於我們的掌控,那麼,一切力量和財富的規律也就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一切力量皆源於內心。內在世界由精神統治。

8. 心智是創造性的。外在條件、客觀環境以及一切生活際遇,都是我們心靈中習慣性或支配性的心態所造成的結果。

9. 內在世界的和諧,將會通過和諧的景況、愜意的環境以及萬物的最佳狀態反映在外在世界中。這正是健康的基礎,也是一切偉大、力量、功績、成就和勝利的必要條件。

10. 內在世界由精神統治。當我們發現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可以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所有結果的動因。既然內在世界服從於我們的掌控,那麼,一切力量和財富的規律也就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

11. 內在世界的和諧,會帶來樂觀和滿足;而內在的滿足,也將帶來外在的富足。

12. 外在世界,反映出內在意識的情形和境況。外在世界是內在世界的映射。相由心生。如果我們認識到了內在世界的潛能,這些潛能就會在外在世界中成形。

13. 如果我們在內在世界中找到了智慧,就會領悟到如何辨別潛伏在內在世界中的非凡潛能,並將獲得在外在世界中彰顯這些潛能的能力。

14. 內在世界的和諧,意味著一種能力,它使我們能夠控制自己的思想,由自己來決定一切經歷加諸於我們的影響。

15. 內在世界是一個實際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凡是有力量的男人和女人,都會產生勇氣、希望、熱情、信心、信賴與信仰。 借助這些,你可以獲得非凡的才智去領悟夢想,獲得實際的能力把夢想變成現實。

16. 一旦我們認識到了內在世界的智慧,我們就會在精神上擁有這種智慧,並通過對這筆精神財富的擁有,從而擁有實際的力量和智慧,去彰顯那些為我們最充分、最和諧的發展所必不可少的本質要素。

17. 一切財富,都建立在認知的基礎之上。所得,皆是認知累積的結果。所失,皆是認知耗散的結果。

18. 生命,不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而是一個逐漸展開的過程。凡是在外在世界所獲得的東西,都是我們在內在世界已經擁有的東西。

19. 精神的功效,與和諧緊密相連;不和諧意味著混亂;因此,凡能獲得力量的。人,必然與自然法則和諧共處。

20. 當我們的心智能夠正確地思維,當其通真理之光,當思想通過大腦──脊椎神經系統將建設性的資訊傳遞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時,這些知覺將是和諧而令人愉悅的。

21. 我們憑藉客觀的心智與外在世界連接起來。大腦是心智的器官,脊椎神經系統把我們身體的各個部位自覺地聯繫在一起。這一神經系統,以光、熱、嗅、聲、味等一切知覺做出反應。

22. 我們與內在世界的連結是通過潛意識建立的。太陽神經叢是此種心智的器官;交感神經系統操控著各種主觀感覺,如快樂、恐懼、愛戀、感情、熱望、想像等各種潛意識現象。正是通過這種潛意識我們得以和宇宙精神相聯結,和宇宙中無限的建設性力量建立起聯繫。

23. 我們憑藉客觀的心智與外在世界連接起來。大腦是心智的器官,脊椎神經系統把我們身體的各個部位自覺地聯繫在一起。這一神經系統,以光、熱、嗅、聲、味等一切知覺做出反應。

24. 生命的偉大奧秘,正在於人類生命這兩大中心的協調,以及對其各自功能的感悟。有了這一認知,我們才能夠使客觀心智和主觀心智自覺協作,從而使有限和無限協調統一。我們的未來全然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而無須聽憑反覆無常的外部力量所擺布。

25. 宇宙中有且只有一種意念能夠思考;當它思考的時候,想法就轉變成客觀事物。這種意念無所不在,因此也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每個人都是這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意念的表現形式。

26.只有一種法則或意念遍及整個宇宙,佔滿所有的空間,其所在的每個地方,本質上都是一樣的。它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所有思想和意念都在它裡面。它是萬有中的萬有。

27. 宇宙精神是靜態的或潛在的能量;它僅僅是它;它只能通過個體的人昭示顯明,而個人也只有通過宇宙能彰顯自身。二者是合而為一的。

28. 集聚在你大腦細胞中的意念,與集聚在他人大腦細胞中的意念並無不同。每個人不過是世界或宇宙精神的個體化。

29. 正因為宇宙中有且只有一種意念能夠思考,所以必然引出如下結論:你的認知必須同宇宙意念相一致,換句話說,就是萬念歸一。這個結論是不容迴避的。

30. 一切屬性的總和,都包含在宇宙精神之中,它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因此,這些屬性在每個人身上也無時無刻不是如影隨形。所以,當一個人思考的時候,他的想法就被它所擁有的特性所推動,並在客觀世界或外在環境中體現出來,與它的源頭相呼應。

31. 個人的思考能力,就是他作用於宇宙並彰顯宇宙的能力。人的意識僅在於人的思考能力。心智是靜止的能量,想法是活動的能量──心智和想法是同一事物的不同階段。想法正是心智由靜到動的轉化過程中,綻放出的勃勃生機。

32. 任何想法皆為因,任何境遇皆為果;由是之故,控制自己的思想以產生令人滿意的外部環境,絕對是本質之所在。

33. 如果你能對自己的思維進程加以掌控,你就能在任何境況中應用它。你就能夠在意識地與無所不能的宇宙法則協作互動,而這一法則乃是萬物的根基。

34. 一切力量皆來自於內在世界,而且絕對在你的掌控之下。它來自於準確的認知,來自於對準確原則的主動踐履。

35. 宇宙精神是客觀存在的每一粒原子的生命法則;每一粒原子都持續不懈地努力彰顯出更多的生機;每一粒原子都是智慧的,它們為何而生,也將為何而盡心竭力。

36. 當你理解了外在世界與內在世界的這種關係時,這一體系將讓你認識到屬於自己的力量。內在世界是因,外在世界是果;想要改變結果,必須從根源做起。

37. 多數人生活在外在世界中;少數人發現了內在世界;然而,恰恰是內在世界造就了外在的一切;因此,內在世界是富有創造力的,你在外在世界中所找到的一切,都是你的內在世界所創造出來的。

38. 一切生長都源於內在。任何植物、動物乃至人類都是這一偉大法則活生生的見證,而往昔的謬誤,正是因為人們從外在世界中尋找力量或能量。

39. 大多數人都是試圖通過對結果的運作來改變結果。要想去掉不和諧,我們必須去掉它的“因”,而這個“因”,只能在內在世界中找到。

40. 內在世界是宇宙中一切供給的源泉,外在世界是噴涌而出的川流。我們接受容納的能力,取決於我們對這一宇宙源泉的認知,每一個個體都是這種無限能量的出口。
 
41. 為了釋放生命,必須先有意念;萬事因意念而立。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這一基本物質的某種體現,萬物由此而被創造出來,並不斷被再創造。

42. 認知是一種精神過程,而精神行為正是個體與宇宙精神交互作用的體現;由於宇宙精神是一種無處不在的智慧,充斥天地萬物,激發一切生命,這種精神的作用和反作用也就是因果關係的法則。

43. 因果的法則並非建立在個體之上,而是建立在宇宙精神之中。它並非是客觀感受,而是主觀進程,它的結果也將體現在一切境遇和經歷的無窮變化之中。

44. 請記住:這種理念的價值僅僅在於對它的應用。對這一法則的實際領悟,將能使富足取代貧困,令智慧取代無知,變混亂為和諧,化暴政為自由。毫無疑問,站在物質和社會的角度上看,沒有這更好的祝福了。

45. 現在,讓我們把它付諸實踐吧:選一間可以獨處、不受打擾的房間,坐直,保持身體放鬆,但不要懶洋洋地靠著。任思緒徜徉到能夠達到完美靜止的地方,持續一刻鐘或半小時;連續做三四天或一個禮拜,直到你獲得對身體的完全控制為止。

9/7/2024

 越來越多人發現了心想事成的秘密!

心想事成的秘密

1、你生活中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自己吸引來的。你會成為你心裡想的最多的那種人,你也會擁有你心裡想的最多的東西。相似的吸引相似的。你在心中見到的,將會成為你手中得到的。這個定律可以概括為3個字:思想,成為,實物。

2、每種思想都有一個頻率。只要你在腦海中想像它們的樣子,你就會把持續地發射對應的頻率。思想不斷的發射這種帶有磁性的信號,這個信號就會把相似的東西吸引回來。這是一個以吸引力為基礎的宇宙。每樣東西都和吸引力相關。吸引定律總是在起作用,不管你是否相信它或是否理解它。

3、你可能在回憶過去,或思考現實,或想像未來,但不管你是在回憶,還是在觀察和想像,在所有這些過程中,你都是在召喚一種思想,而那個宇宙中最具威力的吸引力定律,就會回應你的思想。創造總是在發生。每當人們產生一個思想,或者進行一個漫長的思考,他們就是處在一個創造的過程中,就必定會有一些東西被創造(實現)出來。  

4、吸引定律是這樣說的:我們會給你們想要的東西和集中思想考慮的東西。因此,如果你抱怨東西不好,你就會製造出更壞的東西。當你很激動的將你的思想集中在某種東西上時,那會促使它更快的發展。如果你仔細的觀察,所謂的“秘密”,意識的力量、日常生活中注意的力量,這些力量就在我們身邊。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張開眼睛,去認識。到處都有吸引定律的例證。如果你了解它。就好像你是一個磁鐵,吸引類似的思想,吸引類似的人,吸引類似的事情,吸引類似的生活格式。確實的,發生你生活中每件事情,都是你經由吸引定律的強大力量吸引到你的生活中來的。

5、量子物理學已經做出了這個發現,它告訴我們,我們不可能擁有這樣一個宇宙,它可以獨立於我們的意識之外。實際上,意識構造了那些被我們感知的一切。

6、您應該知道兩件事:

一:現在科學已經證明,正面的想法,要比負面想法的力量強過上千倍!因此,這個事實可以消除你不少憂慮。

二:你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時間是帶有緩衝的。

實際上,這對你有利。你並不真的想生活在一個思想能夠立即成現實的環境中。思想的實現是一個長時和漸進的過程,這實際上是一件好事。因此,你需要注意你的思想,仔細的選擇你的思想並且從中獲得樂趣。因為你就是你自己的生活的作品,你是你自己生活的米開朗基羅。你所雕塑的大衛就是你自己。 你用你的思想來雕塑。

7、我們大多數人只是在用“默認方式”吸引自己的生活。我們認為我們沒有控制世界的能力,我們的思想處於“自動駕駛”模式,我們的感覺也處在“自動駕駛”模式,因此一切事情也就以默認的方式來到我們面前。

你的情感,你的情感導向系統,可以幫助你理解你正在思考的東西,也就是說,你的思想產生你的感覺。情感是我們不可思議的天賦。它讓我我現在正吸引什麼呢?我感覺如何?我感覺良好。那好,繼續這樣吧。我們的感覺是我們的一種“回饋機制” 它反映出我們是否正走在正確的軌道上。

8、你可以現在立即就感覺“健康”。你可以現在就開始感覺“富有”。你可以現在就感覺到那圍繞著你的“愛”。即使它並不真的存在。

那麼將會發生的事情就是:宇宙會響應,你的(心靈的)歌聲的本質,宇宙會響應你內在感覺的本質,並將它變現成為現實,因為那就是你感覺到的情形。因此,基本上來說,你的思想和感覺所關注的東西,就是你將要吸引到你生活中的東西,而不管這個東西是不是你所想要的。

核心提示:你所想的,和你所感覺到的,和所呈現的現實,總是一致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沒有例外。宇宙完全是對你的思想響應的。

9、創造的過程可以分為三個步驟:

第一步:你必須要求你想要的東西。你不必要使用言詞來要求。實際上,宇宙甚至沒有去聽你的言語。宇宙完全是對你的思想響應的。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坐下來把它寫在一張紙上。用“現在時態”來寫。你可以這樣開頭,“我非常高興和感激,因為…….”然後解釋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在所有的各個方面。

第二步:相信。相信它已經是你的了。盡一切手段來產生這種“正在擁有”的感覺,並記住它們。

第三步:接受。你必須將自己處於一種和你要求的東西相一致的狀態。當你和你想要的東西一致的時候,你會感覺美妙極了。

10、我要告訴你兩三件事。從列一個要感恩的事情的清單開始。

從此開始,因為它會改變你的能量,它開始改變你的思想。感恩絕對是會帶來更多(可感恩之事)到你的生活中一種途徑。應該將注意力集中到你已經擁有的並值得你感恩的事情上。

11、你的意識處於什麼狀態,你的身體也會現樣出於這種狀態。(注意)是感覺在真正的創造吸引力,而不是你思想中的圖像在吸引。這才是這個秘密真正起作用的入口處。如果你停留在那種(想在未來實現)的感覺中,它會總是停留在未來。要感到那種快樂,感到那種幸福。我想告訴你,你應該每天都作這樣的練習。關於這個秘密最重要的底線是:你一定要感覺很好。你要在整個過程中都感情到愉悅。要盡可能的感覺興奮,幸福,和諧。

12、想像力就是一切,它是生命將發生之事的預覽。

決定好你想要什麼,相信你能得到它,相信你理所當然地應得,相信它對你來說是可能的,然後閉上你的眼睛,每天做幾分鐘,觀想你已經擁有你想要的東西,處在那種已經擁有的感覺之中,從這個練習中出來後,將注意力集中到你已經擁有的東西上,並滿懷感恩。 

並真正的享有它們。然後,在日常生活中,將這種思想放射到宇宙中相信宇宙會找到實現化的方式。“我就要這樣聲明,我就是要相信它,”我要這樣做:把它當成“已經實現”,並將這種思維發散出去” 你的任務就是要從宇宙的目錄中宣布你想要擁有的東西。

13、你應該先追求內在喜悅的感覺,追求內在的和平,內在的景象。然後外界的東西會出現到你面前。這個秘密對我來說實際上意味著,我們是宇宙的創造者。我們的每一個願望都會在我們的生活中實現。

14、我們鼓勵你使用一個筆記本,把那些和你相處時間較多的人的優點都列出來。可能會有你有著可怕經歷的人,與你有非常糟糕的關係。但在你的意識的深處,經過努力,我們必須承認,當你將心力集中到那些你喜歡的方面的時候,那些人通常也會對你成為你喜歡的那樣。

雖然你不能在他們的“現實”中創造,即使他們的情緒或態度跟你對他們的情緒和態度不一致,他們也會根據你的改變而改變。吸引力定律不會把你們放在同一個空間,因為你們的頻率不一樣。

15、認識到這一點很重要:我們的身體實際就是思想的產物。在醫學領域,我們開始認識到,思想和情緒的狀況實際上決定了身體的物質組成及結構和功能。人們發現【人心】,人的意識是治療技術中最重要的因素。比醫藥有時所起的作用還大。

16、只有一種喜樂的潮流在流動。 那就是“正向能量” 的潮流。而宇宙,就我們所知,充滿了這種潮流。這是一個建立在喜樂之上的世界,喜樂極大充足的世界。只要你允許喜樂的潮流自由的流動,你就很感覺非常非常的好;而當你對它有所阻塞時,你就很感覺不爽。只有一種“純善”的或“喜樂”的潮流,你可以順應它,也可以阻撓它,而你的絕妙的情感會告訴你,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你是在順應這股純 善的潮流,或是在拒絕和它的聯繫。有些人得了“絕症”。停下來想想這個詞“絕症”。把它分開來看。它實際上意味著你的身體“處於不輕鬆的症狀”。

有無數種不同的診斷和疾病。它們只是鏈條中薄弱的一環。它們只是一件事情的結果:壓力。當你在鏈條上施加了壓力的時候,你在喜樂的潮流上施加了壓力。於是其中的一個環節可能會斷裂。我們的身體用疾病的方式來給我們反饋,讓我們知道,我們的某個觀念是不平衡的,我們可能不夠有愛心,或不夠感恩。人們常問的一個問題是:當一個人在他的身體這殿堂裡顯現了某種疾病或在他的生活中有某種不安,那麼,通過【正確的】思維的力量,可以改變這種情形嗎?答案是絕對肯定的。我們不能容忍我們的生活添加任何壓力,因為我們知道,壓力是你在康復過程中所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我們都天生擁有一個基本的程序。這就是“自我康復”。

在一個有著健康情感的身體上,疾病是不能夠生存的。你的身體每秒鐘都會丟棄掉數百萬個細胞,同時它也會生成數百萬個新的細胞。實際上,嚴格說來,我們的身體每天都有一部分被更新。有些部分的更新需要幾個月,或者幾年,但不管怎樣,幾年以內,我們就有了一個全新身體。

17、如果你得病後,你總是關注它,總是和人們討論你的病,你會生成更多的疾病細胞。要這樣看待你的身體,它是健康無恙。讓醫生去操心你的病。你是否能察覺這兩者的不同:由於髖部關節炎的疼痛而感到害怕,與髖部關節炎在疼痛但心裡充滿希望,害怕和希望直接的不同就是能痊癒和不能痊癒之間的不同。幸福的思想會導致幸福的生化狀態,和幸福,健康的身體。負面的思想和壓力會降低身體的活力。影響大腦的功能。因為正是我們的大腦和情感持續不斷地在重組,改造和新生著我們的身體。將生理的壓力從身體中出去,身體就會恢復它本自的功能。從而自我治癒。我見過腎臟的重生,我見過癌症的消失,我見過視力的提高和恢復正常。我經常說,“不可治癒”意味著“必須從內部治癒”。你可以改變你的生活,也可以治癒你自己。

18、我要這樣總結,六個字:你成為你想的。

19、我們注意到,有相當多的人生活在一種非常受外界條件影響的狀態中,當他們看到外界的事物很美好的時候,會說,“對!我們要更多的這些,我們要投票支持這些,我們要用我們的時間和能力和金錢來支持這些。”但當他們看到外界有些他們不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他們不能忍受的可怕的事情,他們也不想讓其他的人生活在這樣的情形中。於是他們會說,“我們必須努力擺脫這種情形”。但是,它們沒有意識到,當他們排斥那些他們不想要的事物的時候,他們實際上反而增加了那些事物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有反對貧困的戰爭,有反對癌症的戰爭,有反對青少年懷孕的戰爭,有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有反對暴力的戰爭,有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我們剛才已經提到了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所有這些“排斥力”實際上變成了“推動力 ”。因為,你不可能對著它說“不”就讓它消失。當你說對某物“不”的時候,吸引力定律反而會將它推到你的面前。

你所抵抗的,會持續存在——榮格。

20、之所以說“越排斥,越堅持”就是因為,當你排斥某事物的時候,你說,“不,我不想要這件事物,因為它讓我的感覺處於現在我感受的這種狀態 。”這樣做,實際上是將一種強烈情感發射出去,“啊!我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而這種感覺就在那裡,它向你奔來。

21、將你的注意力從你不喜歡的事物上移開。移除所有圍繞在你不喜歡的事物上的感情負荷,將注意力放到你希望體驗的事物上。我總是這樣說,當你內在的聲音和內在的視野變得更為深刻,清晰和響亮時,超越外界的觀念的時候你就掌控了你的生活。你不需要改變整個世界成為你希望的樣子。你只要創造一個理想的小世界在你的周圍。同時也允許其他選擇的世界模式,與之並存。

22、德蕾莎修女是極有智慧的人。她說,“我不參加反戰的遊行,但如果你們要召開和平的遊行,請通知我。”你看,她心理知道。她了解這個秘密。我的意思是,看看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成就。因此,如果你想反對戰爭,那就支持和平吧。如果你反對飢餓,那就支持“大家都能豐衣足食”。如果你反對某個政治家,那就支持他的競爭對手。經常有這樣的事,選舉的結果傾向於大家反對的人物。因為他獲得了所有的能量和所有關注。你應該將注意力放到你想要的事物上,而不是你不希望的事物上。

23、當你看到你希望在你的人生中出現的東西的時候,想著它,為它找個情感寄託地,進入它裡面,認談論它,把它寫下來,寫一個情景劇本,讓自己與之相匹配,最終使之成為你的現實。然而當你看到你不希望的事物的時候,不要談論它們,不要書寫記錄它們,不要參加對彼憂慮的團體,不要反對他們。盡最大的努力去忽略他們。將你的注意力從那些不希望的事物上移開。把注意力放到你希望的事物上。

24、你就是能量之源的一個延伸。你帶著你的華美的身體來到這裡,但你的身體卻會誤導你。讓你看不到最重要的部分,看不到你的本來面目。你就是能量之源。你是永恆的生命,你是上帝的力量。你就是你所稱呼的“上帝”。根據聖經,我們可以說,我們就是上帝的形象,上帝的榮耀。我們可以說,我們就是宇宙意識到自己的一種方式,也可以說,我們就是無限的可能性。所有這些都是對的。

每一個偉大的傳統文化都告訴你,你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和榮耀被創造的。這意味著你擁有創造世界的潛在力量。

是的,你確實如此。也許現你已經創造了,對你來說是美好和有價值的東西,也許你還沒有。

我想問你的問題是:你現在生活中的結果它們是你想的結果嗎?它們是否是你值得(配得上你的)?如果不是,那是不是現在就應該改變這種狀況?因為你有能力來做這件事。

25、我們希望你能夠做到有意識的放送你的思想,有目的的指導你的思維,做你自己的經歷的創造者,因為你是你自己的思想的主人。吸引力定律的優美之處,在於你可以從現在開始。

26、你現在就可以開始真正的思維,你現在就可以開始真正的思維,在你的內心創造和諧和幸福的情感之音。吸引力定律會響應人的思想。現在你就可以改變你的信念,比如,在宇宙中有足夠多的資源,或者,“我將一切順利”,或者,“我不會老,我越來越年輕。”

借助於吸引力定律,我們可以按我們的希望的方式去創造,將你解放出來。脫離那那些舊的,老的思維模式和信念。從此證明,在你裡面的力量,比整個世界的力量還要偉大。有些人可能會這樣想,“嗯,這些聽起來不錯,可我做不到”。或者“她不讓我這樣做”,或者“他永遠不可能讓我這樣”。或者,“我沒有足夠多的錢來這樣做”,或者,“我不夠強壯,做不到”,或者,“我不夠富有”,或者,“我不夠”或者“我不能”“我沒有”每 一次的“我不”都是一次創造。

27、歡樂,愛,自由,幸福,歡笑,就是它。如果你坐在那裡靜心一個小時可以體驗到喜悅歡樂,那就去做吧。內在的快樂其實就是成功的燃料。任何讓你感覺美好的東西,總是會為你引來更我的美好。

跟從你的歡樂吧,宇宙會在四面都是牆的密室中為你打開一扇門——約瑟夫.坎伯

28、你現在正在聽這些道理。 這也是你自己吸引到你的生命裡的。如果它給你的感覺好的話,那你可以選擇你要不要接愛它,應用它。如果它給你的感覺不好,那就放下它。去尋找另外能讓你感覺美好的事,那些和你的內心產生共鳴的事物。和我們一起享受生活吧,因為生活是如此的美妙。生活是精彩的旅程。

你會活在不一樣的現實中,過著不同的生活。你越去使用它,就會越了解它。

29、我看到一個無限潛能,無限可能性的未來。記住,我們只是用了5%的大腦潛能。通過恰當的訓練,可以激發100%的人類潛能。因此想像一下,當人們發揮全部的精神和情感潛能時的世界吧。我們能到達任何地方,能做任何事情,一切都能達成。在心中去看和認可你應的美妙。

30、你就是偉大的創造者。你之所以在這裡,就是因為你強大的希望到這裡的意向把你帶來的。前進吧!思想你所希望的,吸引那些可以幫助你決定你真正理想的經歷,而一旦你決定只將你的思維專注於這件事情,你的大部分時間將花在收集數據上,收集那些可以幫助你的決定你的理想的數據。但你的真正工作,在於決定什麼是你的理想,並將心力集中於理想之上,因為通過將心力集中於你的理想,你就會吸引它。這就是創造的過程。 

31、我相信你是偉大的,相信在你的身上,有一些宏偉的東西。不管你的生命中發生過什麼,也不管你的年齡有多年輕或者多老,在你開始好好的去想,你內在的偉大,這股力量,是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更強大的,然後,它就會開始出現,它將會接管你的人生,它會給你吃的,穿的,它會引導你,保護你,指導你,維持你這個生命,如果你願意的話。

5/7/2024

如何吸收地球的原始能量,滋養心靈的成長?

長久以來,人們對生命原始的性能量缺乏足夠的認識,甚至不明智地使用這股能量,極少有人意識到:性能量具有被轉化到高意識層次的可能性。

透過冥想和覺知能夠提升這個能量,將其頻率提升到心輪以上,你的心靈將能夠從中得到滋養。


人體能量有兩個來源

人體能量的來源有二:

一個是從頂輪進入的源頭能量;

一個是從海底輪進入的地球能量。

源頭,稱為源頭之父,是源初之愛的能量。

地球,稱為地球母親,能量頻率相對低一些,我稱為性的能量,為紅色。

兩個能量的本質都是愛的能量,只是因為頻率的高低不同而稱呼不同靈性的愛的能量,和地球母親的性的能量合一。

更深一層的意義在於:這兩種能量只能在人體合一,代表了身心靈的合一。

地球上一般原始的動物最多只開啟了下三輪(海底輪、臍輪、太陽輪),人類則有潛力開啟全部的七個脈輪。

上四輪(心輪、喉輪、三眼輪、頂輪)稱為神性的脈輪、靈性的脈輪,是靈魂攜帶的意識能量,因為有這四個脈輪,源頭能量才能從頂輪進入身體,源頭愛的能量和地球母親的能量才能在心輪相會,才能實現身心靈的合一。


身心靈合一的意義

第一個意義,是提升地球母親的意識層次,協助地球母親的意識順利「提升」。

地球經歷漫長的自然進化過程,意識層次從第一密度開始進化,(第一密度是礦物的意識層次,相對應的生物是病毒等微生物,病毒是人類根據自己的好惡而命名的,其實好壞作用參半的,病毒可以以結晶的形式存在,結晶體就是礦物體的形式存在,條件允許又開始充滿活性),直到進化出類人猿。

類人猿也是動物,其意識層次處於第二密度,第二密度的動物只有下三輪意識(七脈中的下三輪),沒有高維度的意識注入,下三輪的意識很難提升意識層次的,所以六維度以上的高靈會撒靈,撒靈就是向三維度注入高層次意識的能量(靈魂),就是在人體內的上四輪的意識能量。

人體的精微度相對於其它動物更能夠承載這個能量,有了上四輪,人能夠思考和感受到更多的意識層次,這樣就帶動了地球母親的意識層次的提升,地球意識也從第二密度提升為第三密度,讓地球繁重稠密的能量開始變得輕盈快樂。

現在是地球母親進入第四密度的時候了,人類意識應該進入合一意識的密度,這樣不斷的提升,當人類意識由痛苦煩惱走向解脫、獲得愛的快樂,永遠的快樂的時候,也是地球母親的意識提升到解脫的時候。

人類個體意識是人類群體意識意識的一個部分,而人類群體意識又是行星意識的一個部分,人類意識的揚升和行星地球的揚升是同步的。人類是天地的精靈,人體是天地的丹爐,承載了行星意識和靈性意識整合(合一)的任務,是行星意識解脫低維度意識的載具。

第二個意義,人類同時也承擔源頭意識在低維度體驗與顯化的任務。

源頭意識進入低維度體驗和顯化意義也非常重大——源頭意識需要藉助體驗二元意識來體驗自身,而且只有在三維度的世界才有最顯著的二元意識。

因此,超靈會「撒靈」、就是分靈,分化為無量的靈魂(高頻率意識體),進入三維度的人體,充分感受充滿分離的二元意識。三維空間是最好的學校,也是靈魂提升最快的地方,靈魂鍛鍊出了很多優良的品質,同時感受和體驗了分離的匱乏和不圓滿,才能更充分領悟自性圓滿的狀態。同時,愛的能量可以滿足任何下三輪意識的需求,同時將源頭意識顯化在人間,帶來人間天堂的現實景象。這就是源頭能量一定要下降到低次元的意義。

所以,源頭能量下降,從頂輪到海底輪的過程稱為“顯化的能流”,而地球能量海底輪上升到頂輪,也可以稱之為“解脫的能流”(能量由稠密轉化為輕盈)。

顯化的能流與解脫的能流


被忽視的「下三輪」能量

過去的修行方法比較忽略下三輪的能量的,如將身體看成臭皮囊,只重視打坐等。

例如,將身體看成“臭皮囊”,就是否定身體自身的能量來源,因為身體的能量來自海底輪,是來自地球母親的性能量,而怎樣利用這個能量而免去負作用,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問題。

身體本身的能量來源是可以利用修行的,沒有必要談性變色。只因為很多人的覺知意識還不夠成熟,對性能量、性意識有極大的誤區,容易陷入沉迷。所以一直諱莫如深。

性是自然的本能能量,是我們身體產生的基礎,也是地球由一個原始洪荒的星球成為一個生生不息,養育眾多兒女的繁榮美麗的星球的原始能量。

它本來沒有好與不好的標籤,是觀念障礙了我們對性能量的正確認知──人們一直慣性地以低層次的覺知意識來解讀性能量。這樣不僅造成了性能量的隨意發洩與浪費,更造成了生理上的依賴與上癮。

所謂“萬惡淫為首”,就是指過度地以較低意識層次(下三輪)來感受和發洩性能量會產生負作用。沒有說“萬惡性為首”,說明性不是禍水之源。人們對生命原始的性能量缺乏足夠的認識,因而不明智地使用著這股能量,極少有人意識到:性能量具有被轉化到高意識層次的可能性。

隨著科學對意識和能量的關係認識的突破,心理學對潛意識的深刻研究以及脈輪學說的發展和實踐,人們可以更智慧地認識性能量及其作用:原來,地球母親的能量,經常被感受為​​“性的能量”,它可以透過冥想引導提升到心輪,並被感受為愛的能量。不僅如此,這股能量甚至還可以一直提升到頂輪。

下三輪過度活躍,造成覺知體驗一直停留在性、安全、情緒等較低意識層面,長期以往,形同獸類,這正是大多數人壓抑性的主要原因。然而,性能量的產生是自然的,並非壓抑可以遏止,反而只能障礙其流動,產生性方面的“變態”,或者造成自己心智混亂。

對於下三輪過度壓抑,而上四輪過度活躍的情況,這樣的人會活在自己妄想的世界,經常忽視內心的真實感受,說話不合現實,不接地氣,成為偏執狂。

無論是過度活躍或過度壓抑,都會導致上下能量無法順暢交流,脈輪不暢通,身心靈分離的結果。


放下舊有觀念

連結地球母親的能量

現在很多人因為靈性意識很強,天生就對「低頻率能量」有些抗拒。因此,下三輪容易被自己的觀念否定和排斥,造成了下三輪開啟不夠,阻礙了我們的身體連結並吸收地球母親的能量。

其實,地球母親的能量是我們身體內使用的主要能量。我們腳底的穴位被稱為湧泉穴,這個命名寓意著:腳底是地球母親能量湧入的地方,也是我們身體需要能量的來源。

因為持​​續的否定觀念而造成的身心靈嚴重分離,讓能量無法上下流通,這就像給海底輪設置了一個閥門,使其在我們身體內運作的能量減少了一大半,更不要說將這股能量為我所用,提升到頂輪,協助自己開悟了。

上面的能量向下實現顯化,下面的能量向上流動,而人體是這兩個能量流動的必要的載體或管道。

當我們吸收地球紅色能量,運行到頂輪變成紫色,頻率就提升,能量也從低頻率轉換到高頻率。如果從海底輪進入的能量被阻礙,進入的能量很少,轉化的也一定很少,我們所說的「協助提高地球頻率」也就沒有實際意義。

同樣,連結源頭能量來提升地球頻率的想法也會因此流於空想。因為源頭能量頻率極高,它必須透過人體轉化,再流入地球,這個過程一定要透過人身體心靈的運作才能實現。

在人體內,源頭愛的能量(綠色)和地球母親的物質性能量(紅色)在每一個脈輪內被交流和流通:總而言之,來自地球母親的性能量不是洪水猛獸,錯誤的觀念才是。對這個能量的過度排斥和無休止欲求都有負面影響。

而最佳的方法是:透過冥想提升這個能量,將這個能量的頻率提升到心輪以上,就沒有任何負作用了。由此,這股能量將成為你自己身體所需的能量的主要來源,你將從中獲得滋養。雖然打坐也可以吸收源頭能量,但相對來講,連結地球能量顯然會更直接、更強烈。

根據南懷瑾老師講,每天3—6小時打坐,要近30年才能通中脈,而如果吸收地球能量,也就激活是我們體內的昆達里尼能量,一年內都可以通中脈(大概),效果完全不能同日而言。


上下能量的交流和合一

下三輪是較為物質化能量的表達,上四輪是較為靈性能量的意識表達,兩者在人的身體內通過中脈連接著,並開始交流和融合——來自海底輪的能量往上運行,來自頂輪的能量往下運行,兩者相遇的位置,就體現著一個人的真實意識層次。

而意識要“升級”,兩種能量必須要能穩定地在心輪相會,這意味著,一個人能夠穩定地在各種經驗中看見、表達心輪的特質,也就是無條件的愛。

脈輪的開啟度並非越活躍越佳,而是一定要平衡發展。

一般來說,不注重靈性和精神修養的人天生下三輪開啟度高一些,小我意識較重,以小我意識為基礎的愛,本質是交換、控制、佔有。因此,心輪之無條件之愛的體驗就相對欠缺。

而上四輪開啟度過高,且有意識地壓抑下三輪的能量(給下三輪意識貼上錯誤、否定的標籤)同樣會適得其反。當一個人變得過於精神化,不接地氣,成為一個與地球生活無關的人,怎樣給地球傳遞愛呢?

因此,我們要做的第一步任務,就是提升下三輪的意識層次到心輪,用心輪感受下三輪的能量,將地球母親的能量(性能量、以及物質能量)提升為愛的能量並感受體驗。在此基礎上再將海底輪的能量提升到頂輪,協助自己開悟。

身體的三輪和靈魂的三輪是配對和感應的——

海底輪和心輪

生殖輪和喉輪

太陽輪和三眼輪

海底輪和心輪有較強的感應。海底輪體驗性的能量和美好,心輪體驗愛的能量和美麗;海底輪是關於身體生存的脈輪,心輪則是關於心靈體驗愉悅的脈輪。用心輪的愛來體驗海底輪的性的能量,是我們體內脈輪的第一層次的配對和結合,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步。

愛情,就是對性的另一種體驗形式。在用心輪體驗性能量的實踐中,人類其實早有體會──性能量可以轉化為愛。關鍵在於:用什麼意識層次去感受、表達它。

儘管加諸在「愛」的觀念上依然存在著大量的扭曲,但得以讓人意識到一種提升的可能性——從身體、到心靈。在愛的課程中,以真實的體驗為基礎的,逐步放下這些小我意識加諸在「愛」上的束縛(控制、佔有、恐懼、索取等)。進而有希望從小愛拓展到大愛、無條件之愛。

最終,一個人可以領悟到:愛的能量可以滿足任何下三輪的需求,並以最高快樂的形式來體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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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2024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古時候,有一個國王,他很寵愛他的宰相,這個宰相的口頭禪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國王很喜歡出遊,而且經常帶著他的宰相。有一天他們帶著侍衛出去打獵,國王打中了一頭獅子,興匆匆地跑了過去,誰知道獅子並沒有死,看到國王走近,突然奮起襲擊國王,在侍衛的救護下,國王活了下來,但是受了傷,而且小拇指被折斷了,國王很傷心。可是宰相還是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所以國王很憤怒,把宰相關了起來。

過了一個月,國王的傷好了,他又想出去玩了,往常他會帶著宰相,可是這次,他準備自己一個人出去。騎著快馬,他來到了國界附近的叢林之中,看著皎潔的月亮,很舒懷地走在深林裡的小路上。這時候突然來了一群野人,把他團團圍住,原來在這附近生活著一些古老部落的人,他們會在月圓之夜抓一個人獻祭給上天,國王就很不幸地成為了他們的獵物,野人們把國王的衣服撕掉,很開心今天抓到了一個細皮嫩肉的祭品,相信老天一定會滿意這份禮物的,下個月肯定會保佑他們抓到更多獵物的。就在他們把國王推上祭壇的時候,有人發現國王的小拇指缺了,“呃~~~!”野人們發出憤怒的叫聲,獻給神的禮物怎麼能有殘缺呢?所以他們把國王放了。

回到皇宮中,國王下令把宰相請了過來。國王對宰相說“我今天才領略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這句話的意義。不過,愛卿,我因為小指斷掉逃過一劫,你卻因此受了一個月的牢獄之災,這要怎麼說呢?”宰相笑了笑,說道“陛下,如果我不是在獄中,依往日慣例,肯定要陪您出行,野人們發現您無法作為祭品的時候,那他們不就是會拿我祭神了嗎?臣還要謝謝陛下的救命之恩呢!”

所以,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感恩生命中所遭遇的一切。

30/1/2024

THE DEATH OF HONG KONG



By LOUIS KRAAR REPORTER ASSOCIATE JOE MCGOWAN

June 26, 1995

(FORTUNE Magazine) – It's time to stop pretending. Supposedly, Britain's handover in less than 750 days of Hong Kong, the world's most aggressively pro-business economy, to China, the world's largest still officially communist dictatorship, is going to be a nonevent. Like the loyal retainers in the tale of the emperor who wore no clothes, Chinese and Western dignitaries continue to insist--despite growing evidence to the contrary--that, as Lord Young, chairman of British telecommunications giant Cable & Wireless, declared recently, "the best years for Hong Kong lie ahead." In fact, the naked truth about Hong Kong's future can be summed up in two words: It's over.

Let's be clear about what we mean. With its six million enterprising citizens (mostly Overseas Chinese), its magnificent harbor, and financial wealth that includes some $52 billion in government reserves alone, Hong Kong will remain the gateway to fast-growing South China (see following story). As such it will continue to be, as one local billionaire puts it, "a place where you can make plenty of money."

What's indisputably dying, though, is Hong Kong's role as a vibrant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and financial hub--home to the world's eighth-largest stock market, 500 banks from 43 nations, and the busiest container port on earth. Last year this cosmopolitan metropolis's unique blend of unfettered capitalism and minimal taxation earned it the title of "world's best city for business" in a survey of executives conducted by Fortune. But as Hong Kong becomes a captive colony of Beijing and increasingly begins to resemble just another mainland city, governed by corruption and political connections rather than the even-handed rule of law, it seems destined to become a global backwater.

What will change after midnight on June 30, 1997? Everything. Within months of the transition to Chinese rule, the now dominant use of English, the universal language of business, will give way to far more extensive reliance on Cantonese and Mandarin. "There won't be as many foreigners around," predicts Robert McBain, managing director of Eastgate Partners, a Hong Kong investment bank, and an American with long experience in Asia. "And there certainly won't be as much of a level playing field for businesses started by foreigners."

Troops of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which has already formed links with the powerful local criminal gangs known as "triads," will stroll the streets. From Beijing, whichever faction emerges on top in the post-Deng Xiaoping struggle for power will control every branch of Hong Kong's government--replacing elected legislators with compliant members, selecting cooperative judges, and appointing the chief executive. All those local officials, moreover, will be closely monitored and guided by hundreds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functionaries who will move in from the mainland. Hong Kong's real rulers will operate out of the skyscraper headquarters of China's Foreign Affairs Ministry, scheduled to start rising soon on a hilltop overlooking the city center.

Descrying this bleak post-1997 scenario doesn't require a crystal ball. It's based on simply taking seriously what the leader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PRC) are saying and, more important, doing now to shape Hong Kong's future. Example: the government in Beijing has loudly and repeatedly promised to dismantle the newly elected legislature--even though that move, as a recent U.S. State Department report observes, would have "a most deleterious impact upon confidence in Hong Kong." Beijing has also struck terror into the efficient Hong Kong civil service by demanding immediate access to confidential personnel files on senior officials. Several Hong Kong Chinese in key government positions, men in their 50s, have just decided to take early retirement, as have 140 members of the police force.

Chinese gunboats roared into Hong Kong waters on March 18, confronted the local maritime police with submachine guns, and abducted two Hong Kong crew members, along with a pair of vessels containing 47 autos. Beijing claims that its gunboats were chasing smugglers.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since released the Hong Kong citizens but kept the cars--highly valuable in the mainland because of the stiff import tariffs there. That shocking incident, says an internal report of the Hong Kong police, "has heightened fear that we have already lost control to PRC authorities."

Big Brother in China has also pressured Hong Kong's lively press, which includes 52 daily newspapers, into prudent self-censorship. Last year Hong Kong reporter Xi Yang was seized while visiting Beijing, secretly tried, and sentenced to 12 years' imprisonment just for disclosing in his Hong Kong newspaper that China planned to meet its debts by selling gold.

Most damaging, China is refusing to move ahead with plans to establish a new court of final appeal, the equivalent of the U.S. Supreme Court. Brushing aside earlier pledges to maintain Hong Kong's judicial independence, Beijing now claims ultimate authority over cases that concern "affairs which are the responsibility" of China's central government, a mandate so vague it can include virtually anything the PRC wants.

Says Hugh Davies, a senior British official negotiating details of the turnover with Chinese authorities: "We keep trying to explain to them that Hong Kong's capitalist system is not just a question of making money as fast as you can but is also based on freedoms and legal systems that have taken many years to build up." China's persistent failure to understand that point threatens the essence of Hong Kong's global appeal, which Lehman Brothers economist Miron Mushkat rightly describes as "a happy marriage between the animal spirits of capitalism and the certainty of British common law."

None of this was in the air nearly 11 years ago when China's leaders and Britain's Margaret Thatcher signed the formal treaty governing their unprecedented handoff. Under this document, known as the Joint Declaration, China pledged that when the British departed, Hong Kong would be run as a capitalist enclave, largely by its own people, for at least 50 years--enjoying freedoms unknown on the mainland, such as independent courts and an uncensored press--under the concept of "one country, two systems."

Those fine promises began looking shaky as early as June 1989, when China crushed pro-democracy demonstrators in Beijing's Tiananmen Square with tanks and automatic weapons. Suddenly aware of just how much they might lose under their future sovereign, more than 500,000 Hong Kongers took to the streets in protest marches; others quietly helped Chinese pro-democracy demonstrators escape the PRC. For their part, Beijing's leaders saw Hong Kong in a new light--no longer merely as an economic honey pot but also as a buzzing hive of political unrest. Soon after Tiananmen, the People's Republic enacted a new Basic Law, roughly equivalent to a constitution for the territory, that when it takes effect will require Hong Kong to prohibit "treason, secession, sedition, [and] subversion" against the regime in Beijing.

Despite China's persistent backpedaling from its initial commitments to freedom and noninterference, the party line continues to be that the "one country, two systems" model still has substance. On a recent tour of the U.S., Lu Ping, the senior PRC official handling the turnover, tried to justify China's plans to replace Hong Kong's elected legislature with appointed members this way: "Yes, after '97 the legislature will disband, but the new legislature will be entirely composed of Hong Kong people, so Hong Kong people will run Hong Kong."

As Beijing's tattered promises pile up, however, it's hard to find anyone in Hong Kong--at least in the security of private conversation-who puts much stock in such double talk. "We never thought for a moment that Hong Kong could do things free from the influence of China," says a leading Hong Kong property developer, sipping Chinese tea in his boardroom. "It's dreaming to think that Beijing won't run Hong Kong after 1997."

The prospect of the eventual demise of Hong Kong as a freewheeling but stable global business center is forcing international companies to rethink the way they operate there. Among foreigners, American companies, with direct investments totaling $10.5 billion and 178 regional headquarters, have the most at stake. So far most of them, despite their worries, are staying put. In search of at least a modest degree of security, though, about half the 528 companies listed on the Hong Kong stock exchange have shifted their legal domiciles to Bermuda. Some investors, reports Ms. Anson Chan, Chief Secretary of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have even gone so far as to insert clauses in the contracts they draw up with local partners explicitly declaring that these deals will not be subject to the future jurisdiction of Hong Kong's courts.

Meantime, fearing the worst, some 500,000 Hong Kong Chinese, or about 8% of the local population, have already voted with their feet and fled to other lands in the past decade. Among those who remain, the debate these days is not over whether Beijing will let Hong Kong run itself but over how best to cope with the certainty of its political interference. Essentially, the elite of Hong Kong have polarized into three camps: liberals who openly support greater democracy; active collaborators with China; and--probably the largest group--straddlers who advocate an ostrichlike strategy of sticking to business as usual and avoiding any action that might upset Beijing.

The liberals are essentially betting that only by actively shoring up the glass walls the British have lately been trying to erect around Hong Kong's fragile democratic institutions will they be able to prevent Beijing from shattering them. These include measures to give the colony's citizens more of a say through local elections, and new laws codifying such basic rights as freedom of worship and travel.

Chris Patten, 51, the dynamic former Conservative Party leader who's serving as the last British governor of Hong Kong, naturally thinks that's the right approach. Over coffee in his office recently, he made light of the invective that China's propaganda officials constantly hurl his way (epithets such as prostitute, liar, "a Buddha's serpent," and "the criminal of all time") and mocked Beijing's obsession with potential British double-dealing: "Chinese officials continue clearly to be transfixed by the fear that somehow, between now and the last moment, Britain will pack up all the gold bars into the hold of a naval vessel." Despite the bad blood, he also remains hopeful, telling Fortune, "Hong Kong will survive as a decent and successful place if people want that and are prepared to stand up for it." Judging from opinion polls, about half the populace supports the pro-democracy forces.

By contrast, most wealthy local business leaders, many of whom have their fortunes locked up in inflated--and immovable--Hong Kong real estate, accuse Patten and the democrats of needlessly alienating China. A sizable minority of these nominally conservative entrepreneurs and professional people have gone further and become official advisers to and public apologists for the new powers-to-be in Beijing. Says a member of this group, David Chu, 51, who owns a thriving investment firm and has given up his U.S. passport to become a more credible adviser to the PRC: "Hong Kong people must have faith in China and accept its imperfections."

As a result of these divisions, Hong Kong, like the U.S. during its Civil War days, is now rife with wrenching human dramas in which friends and family members are deeply split over the best means for survival. Gladys Li, an advocate of democracy and the elected chair of Hong Kong's Bar Council, can no longer talk politics with her father, Simon Li, a former judge who advises China on the transition and professes to believe its promises. Says he: "It's not a question of faith, but of reality. Hong Kong remains useful to China." Replies Gladys: "We're poles apart." She doubts that Hong Kong will really enjoy much autonomy, and terms Britain's act of sealing its fate in secret negotiations with China "morally if not constitutionally disgraceful."

Many Hong Kongers in each of these three groups have quietly obtained foreign passports--just in case their bets go wrong. But Martin Lee, 57, an eloquent barrister, member of the legislature, and leader of the Democratic Party--the group that has so far won most elections--has no intention of ever joining the ranks of the "yacht people," as some have branded these wealthy refugees. He vows to resist China's attempts to undermine the rule of law, even if it means going to jail. Still, in yet another family split, Lee's sister-in-law, Nellie Fong, 46, deputy managing partner of Arthur Andersen & Co. in Hong Kong and China, both advises and ardently embraces Beijing, saying, "The real economic success of Hong Kong will come after 1997 when we become much closer to China."

What unites both straddlers and outright collaborators among Hong Kong's super-rich is the conviction that they and their city are so important to China's prosperity that Beijing will never harm them. The links have certainly grown stronger in recent years. About two-thirds of the foreign investment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flows from the hands of Overseas Chinese via Hong Kong. Moreover, mainland business operatives have themselves in recent years put some $25 billion--much of it skimmed from state-owned enterprises--into Hong Kong, making China the colony's largest foreign investor.

But how much security does that web of interdependence really offer against hamhanded politically motivated meddling? After all, as Jimmy McGregor, 71, a Scot who has lived in Hong Kong for 45 years, has a Chinese wife, speaks Cantonese, and serves in the local legislature, observes: "A Rolex watch is being taken over by a garage mechanic."

A more notable skeptic, Nobel Prize-winning economist Milton Friedman, predicts that within two years of taking control, Beijing will impose capital controls and replace Hong Kong's independent currency pegged to the U.S. dollar with Chinese renminbi. Explains Friedman, who discounts Beijing's assurances that this will never happen: "I cannot conceive of a proud sovereign country like China entertaining the prospect of having two currencies at the same time." The slightest hint of such actions, he notes, will cause "drastic loss of confidence in one aspect of Hong Kong, namely as a place to store money."

Certainly Hong Kong's early encounters with the kind of crony capitalism that prevails on the mainland haven't exactly been encouraging. Consider the recent, much-talked-about case of Zhou Beifang. Several years ago billionaire Li Ka Shing, 67, one of the richest entrepreneurs in Hong Kong, teamed up with Zhou, 41, a newcomer from Beijing. His father, Zhou Guanwu, a close comrade of supreme leader Deng, ran as almost a personal fiefdom a huge Chinese conglomerate called Capital Iron & Steel.

With Li's help, young Zhou acquired companies listed on the Hong Kong exchange and injected into them state-owned assets from the mainland--a legally hazy but common practice among the barons running Chinese enterprises. Zhou then recruited one of Deng's sons to serve as chief executive for part of the new enterprise--Shougang Concord International, a group of five Hong Kong companies that attained a peak market value of $1.4 billion.

Suddenly in February the political winds blew from a new direction in Beijing, and Zhou Beifang found himself arrested for alleged "serious economic crimes" at home; his father instantly resigned as chairman of Capital Iron & Steel. The Shougang affair, apparently the result of a broad and ongoing campaign by Communist Party chairman Jiang Zemin to consolidate his power in Beijing, shook Hong Kong hard. Billionaire Li himself seems to have suffered no damage, as senior Chinese officials later publicly cleared him of any involvement in criminal activities. Still, as Christine Loh, an independent liberal legislator in Hong Kong, observes, "The Shougang affair should be sending a shiver down the spines of our business people. When there's no rule of law, the friends you make today can no longer help you tomorrow."

In another ominous move, China has begun making clear that it wants only companies it regards as politically correct to gain Hong Kong government contracts. PRC officials now have the right to sign off on projects that extend beyond 1997--and have been using that leverage to wreak an incredible amount of mischief. One behind-the-scenes incident not previously revealed: Chinese officials initially barred approval of a new telephone franchise for the blue-chip Wharf Group in Hong Kong on grounds that its billionaire owner, Peter Woo, had failed to build announced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in Wuhan, a city in east-central China. Woo, a big promoter of investment in the PRC, managed to regain his footing--and his franchise--only by convincing the Hong Kong-based functionaries who were blocking him that his Wuhan projects had themselves been held up by bureaucratic delays in Beijing.

In addition to stalling completion of Hong Kong's new $21 billion airport, the PRC has sabotaged construction of a much needed $1.5 billion container shipping terminal. One of the losers is the U.S. company Sea-Land, which had been awarded 14.5% of the new terminal. Beijing is blocking the deal--now two years behind schedule--because one of the biggest contractors (with 20%) is Jardine Matheson, a British conglomerate infamous in Beijing's eyes for its role in originally encouraging Britain to take Hong Kong from China through warship diplomacy some 150 years ago. Such incidents, coupled with Beijing's constant propaganda assaults against "special colonial privilege," suggest hard times ahead for British companies such as Jardine and Swire Pacific, which hold lucrative monopolies in cargo handling and food catering at the airport.

Lately the noise level of Sino-British clashes in Hong Kong, though little noticed outside, has become ear shattering and incessant. Nothing happens without conflict. When the British propose building a pipeline to reduce the dumping of sewage in Hong Kong harbor--hardly a controversial project--Chinese officials raise objections. When local administrators invite PRC representatives to observe the budget-making process, the Chinese officials agree and then cause trouble by insisting on their right to wield veto power--now. Democratic legislator Christine Loh explains such tactics this way: "The Chinese aim to throw things into such confusion that when 1997 comes, people will feel relief that the British are gone." Then she anticipates that China could turn on those "considered to have conspired with the British, maybe me among them."

To further its immediate control--and avoid dealing with Governor Patten or elected legislators--the PRC has tapped 37 Hong Kong business and professional people to join 32 mainland officials and serve as Beijing's transition team. Last year party leader Jiang told the group, which is called the Preliminary Working Committee, that its main job was immediately to make "China the dominant player" in Hong Kong. Though derided by local critics as "instant noodle patriots," these capitalist backers of China insist they don't merely parrot Beijing's line. Says committee member Nellie Fong of Arthur Andersen: "Irrespective of what people think, we are Hong Kong people and speak our minds to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bove all, these China boosters, who are motivated by a varying mix of self-interest, ethnic Chinese loyalty, and political ambition, genuinely believe that they can protect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of Hong Kong by working actively with Beijing. Case in point: Paul M.F. Cheng, 58. A Wharton MBA and native of China who grew up in Hong Kong, Cheng holds a U.S. passport, is chairman of two British companies--Inchcape Pacific, a marketing and services conglomerate, and the Hong Kong branch of investment bank N.M. Rothschild & Sons--and now proudly sits, as he puts it, "in the sanctum of China's Preliminary Working Committee."

At the moment, Cheng admits, business confidence in Hong Kong is fraying as 1997 approaches. One sign: a softening in auto sales over the past six months. "The feel-good factor is really not there," says he, "and this may trigger another sort of exodus in 1996 before it comes back."

But he maintains that Hong Kong's future is bright, especially if it can secure a new government chief executive "strong enough to command respect from Beijing." Next year China will choose that successor to the British governor from among candidates proposed by yet another committee of handpicked Hong Kong locals. Says Cheng, sounding as if he were presenting his campaign platform: "I like to think of Hong Kong as the international division of China Inc. What's happening is that Hong Kong is changing the head office from London to Beijing. As we all know from working in large corporations, the head office has certain policies and guidelines that have to be followed. Do that, and you're left relatively alone. If you're too much of a maverick, the head office will have to rein you in a little tighter."

Another prominent Working Committee member, investment banker David Chu, is probably the only China adviser in Hong Kong to have sacrificed U.S. citizenship for the cause. Says Chu, sitting on the sunny deck of his yacht near Hong Kong's Aberdeen Harbor: "I plan to play an important role during the transition and in the future government." Certainly his ideas, which include remolding Hong Kong into a more dutiful Confucian society, are in harmony with Beijing. As Chu puts it, "Making Hong Kong economically well is the biggest contribution we can make to China, not by staging demonstrations or participating in its internal affairs."

A Shanghai native, Chu laughs at the central paradox of his life, coming to America with his parents at the age of 14 "as a refugee from communist China, of all places, and now going back." It's certainly a surprising turn for a Harvard MBA who lived in the U.S. for more than two decades and worked for such companies as General Electric, American Optical, and yes, Jardine Matheson--a career move Chu now defends as part of a deliberate attempt to "learn about the British colonial system."

Chu blames agitators for frightening local people about the pending turnover, saying, "The British government and the populists should cease plotting against China." As he sees it, there's nothing to worry about because Hong Kong--"like a parasitic shrimp living in the mouth of a big fish"--is invaluable to the PRC. Besides, as a member of the future local government he promises to defend Hong Kong's interests: "If China were going to do something unfavorable to Hong Kong, I'd be able to show that its officials would get a gigantic toothache or headache."

Such faith in the local strongman as savior is echoed by many tycoons in Hong Kong, including those, such as property developer Payson Cha, 52, who have no political ambitions. Last year, HKR International, Cha's family-owned company, sold half of a giant resort-style community for 10,000 residents that it had built on Lantau, Hong Kong's largest island, to a leading PRC-controlled company, Citic Pacific. Explains Cha, who figures that property values had reached unrealistically high levels: "I wanted to hedge my bets, and I wanted a strong partner for 1997." Citic is both well connected and influential; Larry Yung, its Hong Kong chief executive, is son of the PRC's vice president.

"China is a society where human relations are most important," says Cha, whose father left China in 1949 and reestablished his textile-dyeing business in the British colony. "Whether Hong Kong does well depends on getting a government chief executive who can win China's trust. If he's weak, then we're in for very serious trouble."

In fact, this widespread belief in the notion that Hong Kong's fate depends on elevating its own version of someone like Singapore's Lee Kuan Yew seems either delusional or deliberately disingenuous. The only real hope for Hong Kong's survival as a global commercial center is the unlikely prospect that between now and July 1, 1997, its future rulers in Beijing--whoever they may be--will develop a far deeper awareness than they have so far displayed of the crucial link between the rule of law and capitalism.

One hopeful sign: Recently Li Ruihuan of China's ruling seven-member Standing Committee issued the following warning about Hong Kong to his fellow party leaders. Said Li: "If you don't understand something, you are unaware of what makes it valuable, and it will be difficult to keep it intact." He likened Hong Kong to a fragile old Yi Xing teapot that can be ruined by scraping it too hard. If Beijing fails to get the message, added Li, many people in the world "will laugh at us." Not quite, comrade. They won't, because they'll be too busy mourning the death of what had once been one of the world's great business cit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