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2024

看不見的人體磁場,如何影響我們的人生

看不見的人體磁場,如何影響我們的人生

 
人的磁場是看不見的,但這種力量是巨大的,就像萬有引力一樣,每個人身上的這種磁場無時無刻不在影響你的人生。每一個人的磁場都有一種釋放和吸收的功能。如果跟一個磁場比較乾淨的人在一起,他散發出的磁場能把我們的磁場給予凈化。

心靈磁場會相互影響

我們經常說手機打多了,手機頻率的輻射會干擾我們。

實際上心靈的磁場一樣可以干擾手機的頻率,只是我們沒有覺察到。

比如有些人經常發現:自己接觸到的電子產品經常無緣無故發生故障,或者更容易感知到周圍環境中的電磁變化。

這些都是人體磁場強度較高、較敏感的特徵。

這些敏感的人甚至可以感覺到另一個人散發出的磁場和氛圍。

也許就只是靠近並觀察了一眼,就能夠在心中大概得出一些“感覺”——“他很真誠”、“此人來者不善”,或者“他在說謊和掩飾”等等。

所以,磁場不會說謊,一個心懷鬼胎的人,總會在他自己還不知道的情況下,暴露了自己。

所以,心有善念,祝福一切,感恩擁有!

放空身心,平衡心靈磁場

一個人,如果他能夠把他的磁場放大,就要把自己的身心都空掉。因為空的範圍是最大的。

我們之所以有時候身體不舒服,也是因為個人的意識太強烈了,自我的靶子、目標豎得顯了,它容易收集這個星球上,乃至我們生活周遭的人發出的資訊。

如果你狀態比較好,整個身心都空掉了,是最好的保護和祝福!

好的心靈磁場會相互淨化

在相學裡有一句話,上等的看相不是看五官,而是看神韻。

有一種人,雖然他的五官長得不是很好,但他散發出來的磁場和氛圍非常清靜,清透,沒有濁氣(這要用心靈去感應),這種人的運氣一樣會很好。

每一個人的磁場都有一種釋放和吸收的功能,前面講到過,如果跟一個磁場比較乾淨的人在一起,他散發出的磁場也能把我們的磁場給凈化掉。

有時候他的頭腦也很想努力地改變自己,凈化自己的心靈,但是,由於那是他初始就帶來的資訊,因而沒有辦法那麼快速度地凈化自己的心靈。

磁場是靈魂散發出來的力量

如果你比較敏感,內心比較純凈的話,就能感受到周圍的能量。

我們說這個人很有魅力,很有氣質,指的就是他的靈魂散發出來的力量。

人與人之間有沒有緣,也是從靈魂裡面散發出來的。

一個人的靈魂比較純凈,散發出來的磁場就好,就能夠凈化身邊的人,身邊的人就會覺得很舒服。

靜坐是釋放自己的身心

每天出門,一些氛圍、磁場被吸收了,晚上回到家,一閉眼,一靜坐,可以把磁場給凈化掉。

人可以通過靜坐的頻率震動,把記憶中所做過的不好的事情清洗掉。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每天都要靜心!

當你的頻率處在一個低層次的時候,你就會被干擾;當你的頻率提高時,就會感到喜悅平靜,同時也能吸引正能量,散發美好的磁場給周圍。

打開心量,與萬物融為一體

每天把心量打開,這樣才能夠感受到他人的存在,自然界各種力量的存在。

我們人之所以不快樂,就是因為心靈沒有打開,所以沒有辦法和道接通。

當你充滿慈悲心、包容心的時候,時空的能量會源源不斷流入你的身體;當你打開智慧之門,你獲得的能量將超乎你的想像。一個人真正發一個大的善願後,他會在瞬間得到無限的能量。

智慧其實也是一種能量,而且是高級的、看不見的能量。

一個人能力的大小,其實起關鍵作用的還是他的智慧。

這就是偉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號召力、為什麼他們做事就能成功的根本原因。

他們的內心蘊藏著無窮的智慧,他們是心念一動,就會調動大量的能量來説明他完成所要完成的事業。

智慧能量的來源需要我們能虛極靜篤來從天地吸取。

而擁有的能量大小是和他的心量完全成正比的,心量有多大,吸取的能量就會有多大。

一切力量的源泉:內在世界的45個秘密

一切力量的源泉:內在世界的45個秘密

查理斯·哈尼爾 

一切力量皆來自於內在世界,而且絕對在你的掌控之下。

你無需去獲取它,因你已經擁有。
但你應該去瞭解、運用、掌握它,去把它注入到自己的生命之中!

一切力量皆來自於內在世界,而且絕對在你的掌控之下。它來自於準確的認知,來自於準確的原則的主動踐履。來自於不斷地發現自己,運用自己,改選自己。

也願你認知這種能量,意識到健康、感悟到幸福,汲取其中的精神能量,直至它們為你所擁有。那時,它們將與你合而為一,再要分開是不可能的。世間萬物,對於擁有內在力量可以控制它們的人來說,都是可以改變的。

你無需去獲取這種力量。你已經擁有它。但是,你應該去瞭解它,去運用它,去掌握它,去把它注入到自己的生命之中,勇往直前!

日復一日,當你無畏前行,當你動力倍增,當激情的火焰熱烈燃燒,夢想的藍圖漸次清晰,內心的感悟與日俱增。

那些深入領悟人,將被新的光芒所照亮,充滿嶄新的力量,從而每一天都將獲得更大的力量與自信。

那時,你將會認識到,世界絕非一堆沒有生氣的木石,而是活生生的存在。 你的希望,你的夢想也將成為現實。

內在世界的45個秘密

1. 我們生活在一片深不可測、可形可塑的精神實體的海洋之中。這種精神實體永遠是生機勃發的。它極度敏感。它根據不同的精神需求而成形。它通過思想澆鑄的模型或構造的母體而得以表達。

2. 在現實生活的各個層面上,「多者愈多」的道理顛撲不破;反過來,“損者愈損”的道理也同樣真實可信。

3. 我們的所思所想,必然決定著我們的心態。因此,一切力量、成就與財富,其奧秘全在於我們的思維方式。

4. 我們無法願示自己所不具備的力量。要想擁有力量,唯一的途徑就是意識到力量的存在;而要想意識到力量的存在,我們就必須懂得:一切力量皆源於內心。

5. 我們“做”什麼之前,我們必須已經“是”什麼了。我們只能“做”到我們所“是”的程度。而我們“是”什麼,則取決於我們“想”什麼。

6. 內在世界的確存在──這是一個思想、感覺和力量的世界;一個光明、鮮活而美麗的世界;儘管它無影無形,但卻強大有力。

7. 當我們發現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可以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所有結果的動因。既然內在世界服從於我們的掌控,那麼,一切力量和財富的規律也就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一切力量皆源於內心。內在世界由精神統治。

8. 心智是創造性的。外在條件、客觀環境以及一切生活際遇,都是我們心靈中習慣性或支配性的心態所造成的結果。

9. 內在世界的和諧,將會通過和諧的景況、愜意的環境以及萬物的最佳狀態反映在外在世界中。這正是健康的基礎,也是一切偉大、力量、功績、成就和勝利的必要條件。

10. 內在世界由精神統治。當我們發現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可以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所有結果的動因。既然內在世界服從於我們的掌控,那麼,一切力量和財富的規律也就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

11. 內在世界的和諧,會帶來樂觀和滿足;而內在的滿足,也將帶來外在的富足。

12. 外在世界,反映出內在意識的情形和境況。外在世界是內在世界的映射。相由心生。如果我們認識到了內在世界的潛能,這些潛能就會在外在世界中成形。

13. 如果我們在內在世界中找到了智慧,就會領悟到如何辨別潛伏在內在世界中的非凡潛能,並將獲得在外在世界中彰顯這些潛能的能力。

14. 內在世界的和諧,意味著一種能力,它使我們能夠控制自己的思想,由自己來決定一切經歷加諸於我們的影響。

15. 內在世界是一個實際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凡是有力量的男人和女人,都會產生勇氣、希望、熱情、信心、信賴與信仰。 借助這些,你可以獲得非凡的才智去領悟夢想,獲得實際的能力把夢想變成現實。

16. 一旦我們認識到了內在世界的智慧,我們就會在精神上擁有這種智慧,並通過對這筆精神財富的擁有,從而擁有實際的力量和智慧,去彰顯那些為我們最充分、最和諧的發展所必不可少的本質要素。

17. 一切財富,都建立在認知的基礎之上。所得,皆是認知累積的結果。所失,皆是認知耗散的結果。

18. 生命,不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而是一個逐漸展開的過程。凡是在外在世界所獲得的東西,都是我們在內在世界已經擁有的東西。

19. 精神的功效,與和諧緊密相連;不和諧意味著混亂;因此,凡能獲得力量的。人,必然與自然法則和諧共處。

20. 當我們的心智能夠正確地思維,當其通真理之光,當思想通過大腦──脊椎神經系統將建設性的資訊傳遞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時,這些知覺將是和諧而令人愉悅的。

21. 我們憑藉客觀的心智與外在世界連接起來。大腦是心智的器官,脊椎神經系統把我們身體的各個部位自覺地聯繫在一起。這一神經系統,以光、熱、嗅、聲、味等一切知覺做出反應。

22. 我們與內在世界的連結是通過潛意識建立的。太陽神經叢是此種心智的器官;交感神經系統操控著各種主觀感覺,如快樂、恐懼、愛戀、感情、熱望、想像等各種潛意識現象。正是通過這種潛意識我們得以和宇宙精神相聯結,和宇宙中無限的建設性力量建立起聯繫。

23. 我們憑藉客觀的心智與外在世界連接起來。大腦是心智的器官,脊椎神經系統把我們身體的各個部位自覺地聯繫在一起。這一神經系統,以光、熱、嗅、聲、味等一切知覺做出反應。

24. 生命的偉大奧秘,正在於人類生命這兩大中心的協調,以及對其各自功能的感悟。有了這一認知,我們才能夠使客觀心智和主觀心智自覺協作,從而使有限和無限協調統一。我們的未來全然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而無須聽憑反覆無常的外部力量所擺布。

25. 宇宙中有且只有一種意念能夠思考;當它思考的時候,想法就轉變成客觀事物。這種意念無所不在,因此也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每個人都是這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意念的表現形式。

26.只有一種法則或意念遍及整個宇宙,佔滿所有的空間,其所在的每個地方,本質上都是一樣的。它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所有思想和意念都在它裡面。它是萬有中的萬有。

27. 宇宙精神是靜態的或潛在的能量;它僅僅是它;它只能通過個體的人昭示顯明,而個人也只有通過宇宙能彰顯自身。二者是合而為一的。

28. 集聚在你大腦細胞中的意念,與集聚在他人大腦細胞中的意念並無不同。每個人不過是世界或宇宙精神的個體化。

29. 正因為宇宙中有且只有一種意念能夠思考,所以必然引出如下結論:你的認知必須同宇宙意念相一致,換句話說,就是萬念歸一。這個結論是不容迴避的。

30. 一切屬性的總和,都包含在宇宙精神之中,它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在。因此,這些屬性在每個人身上也無時無刻不是如影隨形。所以,當一個人思考的時候,他的想法就被它所擁有的特性所推動,並在客觀世界或外在環境中體現出來,與它的源頭相呼應。

31. 個人的思考能力,就是他作用於宇宙並彰顯宇宙的能力。人的意識僅在於人的思考能力。心智是靜止的能量,想法是活動的能量──心智和想法是同一事物的不同階段。想法正是心智由靜到動的轉化過程中,綻放出的勃勃生機。

32. 任何想法皆為因,任何境遇皆為果;由是之故,控制自己的思想以產生令人滿意的外部環境,絕對是本質之所在。

33. 如果你能對自己的思維進程加以掌控,你就能在任何境況中應用它。你就能夠在意識地與無所不能的宇宙法則協作互動,而這一法則乃是萬物的根基。

34. 一切力量皆來自於內在世界,而且絕對在你的掌控之下。它來自於準確的認知,來自於對準確原則的主動踐履。

35. 宇宙精神是客觀存在的每一粒原子的生命法則;每一粒原子都持續不懈地努力彰顯出更多的生機;每一粒原子都是智慧的,它們為何而生,也將為何而盡心竭力。

36. 當你理解了外在世界與內在世界的這種關係時,這一體系將讓你認識到屬於自己的力量。內在世界是因,外在世界是果;想要改變結果,必須從根源做起。

37. 多數人生活在外在世界中;少數人發現了內在世界;然而,恰恰是內在世界造就了外在的一切;因此,內在世界是富有創造力的,你在外在世界中所找到的一切,都是你的內在世界所創造出來的。

38. 一切生長都源於內在。任何植物、動物乃至人類都是這一偉大法則活生生的見證,而往昔的謬誤,正是因為人們從外在世界中尋找力量或能量。

39. 大多數人都是試圖通過對結果的運作來改變結果。要想去掉不和諧,我們必須去掉它的“因”,而這個“因”,只能在內在世界中找到。

40. 內在世界是宇宙中一切供給的源泉,外在世界是噴涌而出的川流。我們接受容納的能力,取決於我們對這一宇宙源泉的認知,每一個個體都是這種無限能量的出口。
 
41. 為了釋放生命,必須先有意念;萬事因意念而立。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這一基本物質的某種體現,萬物由此而被創造出來,並不斷被再創造。

42. 認知是一種精神過程,而精神行為正是個體與宇宙精神交互作用的體現;由於宇宙精神是一種無處不在的智慧,充斥天地萬物,激發一切生命,這種精神的作用和反作用也就是因果關係的法則。

43. 因果的法則並非建立在個體之上,而是建立在宇宙精神之中。它並非是客觀感受,而是主觀進程,它的結果也將體現在一切境遇和經歷的無窮變化之中。

44. 請記住:這種理念的價值僅僅在於對它的應用。對這一法則的實際領悟,將能使富足取代貧困,令智慧取代無知,變混亂為和諧,化暴政為自由。毫無疑問,站在物質和社會的角度上看,沒有這更好的祝福了。

45. 現在,讓我們把它付諸實踐吧:選一間可以獨處、不受打擾的房間,坐直,保持身體放鬆,但不要懶洋洋地靠著。任思緒徜徉到能夠達到完美靜止的地方,持續一刻鐘或半小時;連續做三四天或一個禮拜,直到你獲得對身體的完全控制為止。

9/7/2024

 越來越多人發現了心想事成的秘密!

心想事成的秘密

1、你生活中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自己吸引來的。你會成為你心裡想的最多的那種人,你也會擁有你心裡想的最多的東西。相似的吸引相似的。你在心中見到的,將會成為你手中得到的。這個定律可以概括為3個字:思想,成為,實物。

2、每種思想都有一個頻率。只要你在腦海中想像它們的樣子,你就會把持續地發射對應的頻率。思想不斷的發射這種帶有磁性的信號,這個信號就會把相似的東西吸引回來。這是一個以吸引力為基礎的宇宙。每樣東西都和吸引力相關。吸引定律總是在起作用,不管你是否相信它或是否理解它。

3、你可能在回憶過去,或思考現實,或想像未來,但不管你是在回憶,還是在觀察和想像,在所有這些過程中,你都是在召喚一種思想,而那個宇宙中最具威力的吸引力定律,就會回應你的思想。創造總是在發生。每當人們產生一個思想,或者進行一個漫長的思考,他們就是處在一個創造的過程中,就必定會有一些東西被創造(實現)出來。  

4、吸引定律是這樣說的:我們會給你們想要的東西和集中思想考慮的東西。因此,如果你抱怨東西不好,你就會製造出更壞的東西。當你很激動的將你的思想集中在某種東西上時,那會促使它更快的發展。如果你仔細的觀察,所謂的“秘密”,意識的力量、日常生活中注意的力量,這些力量就在我們身邊。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張開眼睛,去認識。到處都有吸引定律的例證。如果你了解它。就好像你是一個磁鐵,吸引類似的思想,吸引類似的人,吸引類似的事情,吸引類似的生活格式。確實的,發生你生活中每件事情,都是你經由吸引定律的強大力量吸引到你的生活中來的。

5、量子物理學已經做出了這個發現,它告訴我們,我們不可能擁有這樣一個宇宙,它可以獨立於我們的意識之外。實際上,意識構造了那些被我們感知的一切。

6、您應該知道兩件事:

一:現在科學已經證明,正面的想法,要比負面想法的力量強過上千倍!因此,這個事實可以消除你不少憂慮。

二:你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時間是帶有緩衝的。

實際上,這對你有利。你並不真的想生活在一個思想能夠立即成現實的環境中。思想的實現是一個長時和漸進的過程,這實際上是一件好事。因此,你需要注意你的思想,仔細的選擇你的思想並且從中獲得樂趣。因為你就是你自己的生活的作品,你是你自己生活的米開朗基羅。你所雕塑的大衛就是你自己。 你用你的思想來雕塑。

7、我們大多數人只是在用“默認方式”吸引自己的生活。我們認為我們沒有控制世界的能力,我們的思想處於“自動駕駛”模式,我們的感覺也處在“自動駕駛”模式,因此一切事情也就以默認的方式來到我們面前。

你的情感,你的情感導向系統,可以幫助你理解你正在思考的東西,也就是說,你的思想產生你的感覺。情感是我們不可思議的天賦。它讓我我現在正吸引什麼呢?我感覺如何?我感覺良好。那好,繼續這樣吧。我們的感覺是我們的一種“回饋機制” 它反映出我們是否正走在正確的軌道上。

8、你可以現在立即就感覺“健康”。你可以現在就開始感覺“富有”。你可以現在就感覺到那圍繞著你的“愛”。即使它並不真的存在。

那麼將會發生的事情就是:宇宙會響應,你的(心靈的)歌聲的本質,宇宙會響應你內在感覺的本質,並將它變現成為現實,因為那就是你感覺到的情形。因此,基本上來說,你的思想和感覺所關注的東西,就是你將要吸引到你生活中的東西,而不管這個東西是不是你所想要的。

核心提示:你所想的,和你所感覺到的,和所呈現的現實,總是一致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沒有例外。宇宙完全是對你的思想響應的。

9、創造的過程可以分為三個步驟:

第一步:你必須要求你想要的東西。你不必要使用言詞來要求。實際上,宇宙甚至沒有去聽你的言語。宇宙完全是對你的思想響應的。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坐下來把它寫在一張紙上。用“現在時態”來寫。你可以這樣開頭,“我非常高興和感激,因為…….”然後解釋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在所有的各個方面。

第二步:相信。相信它已經是你的了。盡一切手段來產生這種“正在擁有”的感覺,並記住它們。

第三步:接受。你必須將自己處於一種和你要求的東西相一致的狀態。當你和你想要的東西一致的時候,你會感覺美妙極了。

10、我要告訴你兩三件事。從列一個要感恩的事情的清單開始。

從此開始,因為它會改變你的能量,它開始改變你的思想。感恩絕對是會帶來更多(可感恩之事)到你的生活中一種途徑。應該將注意力集中到你已經擁有的並值得你感恩的事情上。

11、你的意識處於什麼狀態,你的身體也會現樣出於這種狀態。(注意)是感覺在真正的創造吸引力,而不是你思想中的圖像在吸引。這才是這個秘密真正起作用的入口處。如果你停留在那種(想在未來實現)的感覺中,它會總是停留在未來。要感到那種快樂,感到那種幸福。我想告訴你,你應該每天都作這樣的練習。關於這個秘密最重要的底線是:你一定要感覺很好。你要在整個過程中都感情到愉悅。要盡可能的感覺興奮,幸福,和諧。

12、想像力就是一切,它是生命將發生之事的預覽。

決定好你想要什麼,相信你能得到它,相信你理所當然地應得,相信它對你來說是可能的,然後閉上你的眼睛,每天做幾分鐘,觀想你已經擁有你想要的東西,處在那種已經擁有的感覺之中,從這個練習中出來後,將注意力集中到你已經擁有的東西上,並滿懷感恩。 

並真正的享有它們。然後,在日常生活中,將這種思想放射到宇宙中相信宇宙會找到實現化的方式。“我就要這樣聲明,我就是要相信它,”我要這樣做:把它當成“已經實現”,並將這種思維發散出去” 你的任務就是要從宇宙的目錄中宣布你想要擁有的東西。

13、你應該先追求內在喜悅的感覺,追求內在的和平,內在的景象。然後外界的東西會出現到你面前。這個秘密對我來說實際上意味著,我們是宇宙的創造者。我們的每一個願望都會在我們的生活中實現。

14、我們鼓勵你使用一個筆記本,把那些和你相處時間較多的人的優點都列出來。可能會有你有著可怕經歷的人,與你有非常糟糕的關係。但在你的意識的深處,經過努力,我們必須承認,當你將心力集中到那些你喜歡的方面的時候,那些人通常也會對你成為你喜歡的那樣。

雖然你不能在他們的“現實”中創造,即使他們的情緒或態度跟你對他們的情緒和態度不一致,他們也會根據你的改變而改變。吸引力定律不會把你們放在同一個空間,因為你們的頻率不一樣。

15、認識到這一點很重要:我們的身體實際就是思想的產物。在醫學領域,我們開始認識到,思想和情緒的狀況實際上決定了身體的物質組成及結構和功能。人們發現【人心】,人的意識是治療技術中最重要的因素。比醫藥有時所起的作用還大。

16、只有一種喜樂的潮流在流動。 那就是“正向能量” 的潮流。而宇宙,就我們所知,充滿了這種潮流。這是一個建立在喜樂之上的世界,喜樂極大充足的世界。只要你允許喜樂的潮流自由的流動,你就很感覺非常非常的好;而當你對它有所阻塞時,你就很感覺不爽。只有一種“純善”的或“喜樂”的潮流,你可以順應它,也可以阻撓它,而你的絕妙的情感會告訴你,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你是在順應這股純 善的潮流,或是在拒絕和它的聯繫。有些人得了“絕症”。停下來想想這個詞“絕症”。把它分開來看。它實際上意味著你的身體“處於不輕鬆的症狀”。

有無數種不同的診斷和疾病。它們只是鏈條中薄弱的一環。它們只是一件事情的結果:壓力。當你在鏈條上施加了壓力的時候,你在喜樂的潮流上施加了壓力。於是其中的一個環節可能會斷裂。我們的身體用疾病的方式來給我們反饋,讓我們知道,我們的某個觀念是不平衡的,我們可能不夠有愛心,或不夠感恩。人們常問的一個問題是:當一個人在他的身體這殿堂裡顯現了某種疾病或在他的生活中有某種不安,那麼,通過【正確的】思維的力量,可以改變這種情形嗎?答案是絕對肯定的。我們不能容忍我們的生活添加任何壓力,因為我們知道,壓力是你在康復過程中所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我們都天生擁有一個基本的程序。這就是“自我康復”。

在一個有著健康情感的身體上,疾病是不能夠生存的。你的身體每秒鐘都會丟棄掉數百萬個細胞,同時它也會生成數百萬個新的細胞。實際上,嚴格說來,我們的身體每天都有一部分被更新。有些部分的更新需要幾個月,或者幾年,但不管怎樣,幾年以內,我們就有了一個全新身體。

17、如果你得病後,你總是關注它,總是和人們討論你的病,你會生成更多的疾病細胞。要這樣看待你的身體,它是健康無恙。讓醫生去操心你的病。你是否能察覺這兩者的不同:由於髖部關節炎的疼痛而感到害怕,與髖部關節炎在疼痛但心裡充滿希望,害怕和希望直接的不同就是能痊癒和不能痊癒之間的不同。幸福的思想會導致幸福的生化狀態,和幸福,健康的身體。負面的思想和壓力會降低身體的活力。影響大腦的功能。因為正是我們的大腦和情感持續不斷地在重組,改造和新生著我們的身體。將生理的壓力從身體中出去,身體就會恢復它本自的功能。從而自我治癒。我見過腎臟的重生,我見過癌症的消失,我見過視力的提高和恢復正常。我經常說,“不可治癒”意味著“必須從內部治癒”。你可以改變你的生活,也可以治癒你自己。

18、我要這樣總結,六個字:你成為你想的。

19、我們注意到,有相當多的人生活在一種非常受外界條件影響的狀態中,當他們看到外界的事物很美好的時候,會說,“對!我們要更多的這些,我們要投票支持這些,我們要用我們的時間和能力和金錢來支持這些。”但當他們看到外界有些他們不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他們不能忍受的可怕的事情,他們也不想讓其他的人生活在這樣的情形中。於是他們會說,“我們必須努力擺脫這種情形”。但是,它們沒有意識到,當他們排斥那些他們不想要的事物的時候,他們實際上反而增加了那些事物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有反對貧困的戰爭,有反對癌症的戰爭,有反對青少年懷孕的戰爭,有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有反對暴力的戰爭,有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我們剛才已經提到了反對恐怖主義的戰爭……所有這些“排斥力”實際上變成了“推動力 ”。因為,你不可能對著它說“不”就讓它消失。當你說對某物“不”的時候,吸引力定律反而會將它推到你的面前。

你所抵抗的,會持續存在——榮格。

20、之所以說“越排斥,越堅持”就是因為,當你排斥某事物的時候,你說,“不,我不想要這件事物,因為它讓我的感覺處於現在我感受的這種狀態 。”這樣做,實際上是將一種強烈情感發射出去,“啊!我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而這種感覺就在那裡,它向你奔來。

21、將你的注意力從你不喜歡的事物上移開。移除所有圍繞在你不喜歡的事物上的感情負荷,將注意力放到你希望體驗的事物上。我總是這樣說,當你內在的聲音和內在的視野變得更為深刻,清晰和響亮時,超越外界的觀念的時候你就掌控了你的生活。你不需要改變整個世界成為你希望的樣子。你只要創造一個理想的小世界在你的周圍。同時也允許其他選擇的世界模式,與之並存。

22、德蕾莎修女是極有智慧的人。她說,“我不參加反戰的遊行,但如果你們要召開和平的遊行,請通知我。”你看,她心理知道。她了解這個秘密。我的意思是,看看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成就。因此,如果你想反對戰爭,那就支持和平吧。如果你反對飢餓,那就支持“大家都能豐衣足食”。如果你反對某個政治家,那就支持他的競爭對手。經常有這樣的事,選舉的結果傾向於大家反對的人物。因為他獲得了所有的能量和所有關注。你應該將注意力放到你想要的事物上,而不是你不希望的事物上。

23、當你看到你希望在你的人生中出現的東西的時候,想著它,為它找個情感寄託地,進入它裡面,認談論它,把它寫下來,寫一個情景劇本,讓自己與之相匹配,最終使之成為你的現實。然而當你看到你不希望的事物的時候,不要談論它們,不要書寫記錄它們,不要參加對彼憂慮的團體,不要反對他們。盡最大的努力去忽略他們。將你的注意力從那些不希望的事物上移開。把注意力放到你希望的事物上。

24、你就是能量之源的一個延伸。你帶著你的華美的身體來到這裡,但你的身體卻會誤導你。讓你看不到最重要的部分,看不到你的本來面目。你就是能量之源。你是永恆的生命,你是上帝的力量。你就是你所稱呼的“上帝”。根據聖經,我們可以說,我們就是上帝的形象,上帝的榮耀。我們可以說,我們就是宇宙意識到自己的一種方式,也可以說,我們就是無限的可能性。所有這些都是對的。

每一個偉大的傳統文化都告訴你,你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和榮耀被創造的。這意味著你擁有創造世界的潛在力量。

是的,你確實如此。也許現你已經創造了,對你來說是美好和有價值的東西,也許你還沒有。

我想問你的問題是:你現在生活中的結果它們是你想的結果嗎?它們是否是你值得(配得上你的)?如果不是,那是不是現在就應該改變這種狀況?因為你有能力來做這件事。

25、我們希望你能夠做到有意識的放送你的思想,有目的的指導你的思維,做你自己的經歷的創造者,因為你是你自己的思想的主人。吸引力定律的優美之處,在於你可以從現在開始。

26、你現在就可以開始真正的思維,你現在就可以開始真正的思維,在你的內心創造和諧和幸福的情感之音。吸引力定律會響應人的思想。現在你就可以改變你的信念,比如,在宇宙中有足夠多的資源,或者,“我將一切順利”,或者,“我不會老,我越來越年輕。”

借助於吸引力定律,我們可以按我們的希望的方式去創造,將你解放出來。脫離那那些舊的,老的思維模式和信念。從此證明,在你裡面的力量,比整個世界的力量還要偉大。有些人可能會這樣想,“嗯,這些聽起來不錯,可我做不到”。或者“她不讓我這樣做”,或者“他永遠不可能讓我這樣”。或者,“我沒有足夠多的錢來這樣做”,或者,“我不夠強壯,做不到”,或者,“我不夠富有”,或者,“我不夠”或者“我不能”“我沒有”每 一次的“我不”都是一次創造。

27、歡樂,愛,自由,幸福,歡笑,就是它。如果你坐在那裡靜心一個小時可以體驗到喜悅歡樂,那就去做吧。內在的快樂其實就是成功的燃料。任何讓你感覺美好的東西,總是會為你引來更我的美好。

跟從你的歡樂吧,宇宙會在四面都是牆的密室中為你打開一扇門——約瑟夫.坎伯

28、你現在正在聽這些道理。 這也是你自己吸引到你的生命裡的。如果它給你的感覺好的話,那你可以選擇你要不要接愛它,應用它。如果它給你的感覺不好,那就放下它。去尋找另外能讓你感覺美好的事,那些和你的內心產生共鳴的事物。和我們一起享受生活吧,因為生活是如此的美妙。生活是精彩的旅程。

你會活在不一樣的現實中,過著不同的生活。你越去使用它,就會越了解它。

29、我看到一個無限潛能,無限可能性的未來。記住,我們只是用了5%的大腦潛能。通過恰當的訓練,可以激發100%的人類潛能。因此想像一下,當人們發揮全部的精神和情感潛能時的世界吧。我們能到達任何地方,能做任何事情,一切都能達成。在心中去看和認可你應的美妙。

30、你就是偉大的創造者。你之所以在這裡,就是因為你強大的希望到這裡的意向把你帶來的。前進吧!思想你所希望的,吸引那些可以幫助你決定你真正理想的經歷,而一旦你決定只將你的思維專注於這件事情,你的大部分時間將花在收集數據上,收集那些可以幫助你的決定你的理想的數據。但你的真正工作,在於決定什麼是你的理想,並將心力集中於理想之上,因為通過將心力集中於你的理想,你就會吸引它。這就是創造的過程。 

31、我相信你是偉大的,相信在你的身上,有一些宏偉的東西。不管你的生命中發生過什麼,也不管你的年齡有多年輕或者多老,在你開始好好的去想,你內在的偉大,這股力量,是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更強大的,然後,它就會開始出現,它將會接管你的人生,它會給你吃的,穿的,它會引導你,保護你,指導你,維持你這個生命,如果你願意的話。

5/7/2024

如何吸收地球的原始能量,滋養心靈的成長?

長久以來,人們對生命原始的性能量缺乏足夠的認識,甚至不明智地使用這股能量,極少有人意識到:性能量具有被轉化到高意識層次的可能性。

透過冥想和覺知能夠提升這個能量,將其頻率提升到心輪以上,你的心靈將能夠從中得到滋養。


人體能量有兩個來源

人體能量的來源有二:

一個是從頂輪進入的源頭能量;

一個是從海底輪進入的地球能量。

源頭,稱為源頭之父,是源初之愛的能量。

地球,稱為地球母親,能量頻率相對低一些,我稱為性的能量,為紅色。

兩個能量的本質都是愛的能量,只是因為頻率的高低不同而稱呼不同靈性的愛的能量,和地球母親的性的能量合一。

更深一層的意義在於:這兩種能量只能在人體合一,代表了身心靈的合一。

地球上一般原始的動物最多只開啟了下三輪(海底輪、臍輪、太陽輪),人類則有潛力開啟全部的七個脈輪。

上四輪(心輪、喉輪、三眼輪、頂輪)稱為神性的脈輪、靈性的脈輪,是靈魂攜帶的意識能量,因為有這四個脈輪,源頭能量才能從頂輪進入身體,源頭愛的能量和地球母親的能量才能在心輪相會,才能實現身心靈的合一。


身心靈合一的意義

第一個意義,是提升地球母親的意識層次,協助地球母親的意識順利「提升」。

地球經歷漫長的自然進化過程,意識層次從第一密度開始進化,(第一密度是礦物的意識層次,相對應的生物是病毒等微生物,病毒是人類根據自己的好惡而命名的,其實好壞作用參半的,病毒可以以結晶的形式存在,結晶體就是礦物體的形式存在,條件允許又開始充滿活性),直到進化出類人猿。

類人猿也是動物,其意識層次處於第二密度,第二密度的動物只有下三輪意識(七脈中的下三輪),沒有高維度的意識注入,下三輪的意識很難提升意識層次的,所以六維度以上的高靈會撒靈,撒靈就是向三維度注入高層次意識的能量(靈魂),就是在人體內的上四輪的意識能量。

人體的精微度相對於其它動物更能夠承載這個能量,有了上四輪,人能夠思考和感受到更多的意識層次,這樣就帶動了地球母親的意識層次的提升,地球意識也從第二密度提升為第三密度,讓地球繁重稠密的能量開始變得輕盈快樂。

現在是地球母親進入第四密度的時候了,人類意識應該進入合一意識的密度,這樣不斷的提升,當人類意識由痛苦煩惱走向解脫、獲得愛的快樂,永遠的快樂的時候,也是地球母親的意識提升到解脫的時候。

人類個體意識是人類群體意識意識的一個部分,而人類群體意識又是行星意識的一個部分,人類意識的揚升和行星地球的揚升是同步的。人類是天地的精靈,人體是天地的丹爐,承載了行星意識和靈性意識整合(合一)的任務,是行星意識解脫低維度意識的載具。

第二個意義,人類同時也承擔源頭意識在低維度體驗與顯化的任務。

源頭意識進入低維度體驗和顯化意義也非常重大——源頭意識需要藉助體驗二元意識來體驗自身,而且只有在三維度的世界才有最顯著的二元意識。

因此,超靈會「撒靈」、就是分靈,分化為無量的靈魂(高頻率意識體),進入三維度的人體,充分感受充滿分離的二元意識。三維空間是最好的學校,也是靈魂提升最快的地方,靈魂鍛鍊出了很多優良的品質,同時感受和體驗了分離的匱乏和不圓滿,才能更充分領悟自性圓滿的狀態。同時,愛的能量可以滿足任何下三輪意識的需求,同時將源頭意識顯化在人間,帶來人間天堂的現實景象。這就是源頭能量一定要下降到低次元的意義。

所以,源頭能量下降,從頂輪到海底輪的過程稱為“顯化的能流”,而地球能量海底輪上升到頂輪,也可以稱之為“解脫的能流”(能量由稠密轉化為輕盈)。

顯化的能流與解脫的能流


被忽視的「下三輪」能量

過去的修行方法比較忽略下三輪的能量的,如將身體看成臭皮囊,只重視打坐等。

例如,將身體看成“臭皮囊”,就是否定身體自身的能量來源,因為身體的能量來自海底輪,是來自地球母親的性能量,而怎樣利用這個能量而免去負作用,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問題。

身體本身的能量來源是可以利用修行的,沒有必要談性變色。只因為很多人的覺知意識還不夠成熟,對性能量、性意識有極大的誤區,容易陷入沉迷。所以一直諱莫如深。

性是自然的本能能量,是我們身體產生的基礎,也是地球由一個原始洪荒的星球成為一個生生不息,養育眾多兒女的繁榮美麗的星球的原始能量。

它本來沒有好與不好的標籤,是觀念障礙了我們對性能量的正確認知──人們一直慣性地以低層次的覺知意識來解讀性能量。這樣不僅造成了性能量的隨意發洩與浪費,更造成了生理上的依賴與上癮。

所謂“萬惡淫為首”,就是指過度地以較低意識層次(下三輪)來感受和發洩性能量會產生負作用。沒有說“萬惡性為首”,說明性不是禍水之源。人們對生命原始的性能量缺乏足夠的認識,因而不明智地使用著這股能量,極少有人意識到:性能量具有被轉化到高意識層次的可能性。

隨著科學對意識和能量的關係認識的突破,心理學對潛意識的深刻研究以及脈輪學說的發展和實踐,人們可以更智慧地認識性能量及其作用:原來,地球母親的能量,經常被感受為​​“性的能量”,它可以透過冥想引導提升到心輪,並被感受為愛的能量。不僅如此,這股能量甚至還可以一直提升到頂輪。

下三輪過度活躍,造成覺知體驗一直停留在性、安全、情緒等較低意識層面,長期以往,形同獸類,這正是大多數人壓抑性的主要原因。然而,性能量的產生是自然的,並非壓抑可以遏止,反而只能障礙其流動,產生性方面的“變態”,或者造成自己心智混亂。

對於下三輪過度壓抑,而上四輪過度活躍的情況,這樣的人會活在自己妄想的世界,經常忽視內心的真實感受,說話不合現實,不接地氣,成為偏執狂。

無論是過度活躍或過度壓抑,都會導致上下能量無法順暢交流,脈輪不暢通,身心靈分離的結果。


放下舊有觀念

連結地球母親的能量

現在很多人因為靈性意識很強,天生就對「低頻率能量」有些抗拒。因此,下三輪容易被自己的觀念否定和排斥,造成了下三輪開啟不夠,阻礙了我們的身體連結並吸收地球母親的能量。

其實,地球母親的能量是我們身體內使用的主要能量。我們腳底的穴位被稱為湧泉穴,這個命名寓意著:腳底是地球母親能量湧入的地方,也是我們身體需要能量的來源。

因為持​​續的否定觀念而造成的身心靈嚴重分離,讓能量無法上下流通,這就像給海底輪設置了一個閥門,使其在我們身體內運作的能量減少了一大半,更不要說將這股能量為我所用,提升到頂輪,協助自己開悟了。

上面的能量向下實現顯化,下面的能量向上流動,而人體是這兩個能量流動的必要的載體或管道。

當我們吸收地球紅色能量,運行到頂輪變成紫色,頻率就提升,能量也從低頻率轉換到高頻率。如果從海底輪進入的能量被阻礙,進入的能量很少,轉化的也一定很少,我們所說的「協助提高地球頻率」也就沒有實際意義。

同樣,連結源頭能量來提升地球頻率的想法也會因此流於空想。因為源頭能量頻率極高,它必須透過人體轉化,再流入地球,這個過程一定要透過人身體心靈的運作才能實現。

在人體內,源頭愛的能量(綠色)和地球母親的物質性能量(紅色)在每一個脈輪內被交流和流通:總而言之,來自地球母親的性能量不是洪水猛獸,錯誤的觀念才是。對這個能量的過度排斥和無休止欲求都有負面影響。

而最佳的方法是:透過冥想提升這個能量,將這個能量的頻率提升到心輪以上,就沒有任何負作用了。由此,這股能量將成為你自己身體所需的能量的主要來源,你將從中獲得滋養。雖然打坐也可以吸收源頭能量,但相對來講,連結地球能量顯然會更直接、更強烈。

根據南懷瑾老師講,每天3—6小時打坐,要近30年才能通中脈,而如果吸收地球能量,也就激活是我們體內的昆達里尼能量,一年內都可以通中脈(大概),效果完全不能同日而言。


上下能量的交流和合一

下三輪是較為物質化能量的表達,上四輪是較為靈性能量的意識表達,兩者在人的身體內通過中脈連接著,並開始交流和融合——來自海底輪的能量往上運行,來自頂輪的能量往下運行,兩者相遇的位置,就體現著一個人的真實意識層次。

而意識要“升級”,兩種能量必須要能穩定地在心輪相會,這意味著,一個人能夠穩定地在各種經驗中看見、表達心輪的特質,也就是無條件的愛。

脈輪的開啟度並非越活躍越佳,而是一定要平衡發展。

一般來說,不注重靈性和精神修養的人天生下三輪開啟度高一些,小我意識較重,以小我意識為基礎的愛,本質是交換、控制、佔有。因此,心輪之無條件之愛的體驗就相對欠缺。

而上四輪開啟度過高,且有意識地壓抑下三輪的能量(給下三輪意識貼上錯誤、否定的標籤)同樣會適得其反。當一個人變得過於精神化,不接地氣,成為一個與地球生活無關的人,怎樣給地球傳遞愛呢?

因此,我們要做的第一步任務,就是提升下三輪的意識層次到心輪,用心輪感受下三輪的能量,將地球母親的能量(性能量、以及物質能量)提升為愛的能量並感受體驗。在此基礎上再將海底輪的能量提升到頂輪,協助自己開悟。

身體的三輪和靈魂的三輪是配對和感應的——

海底輪和心輪

生殖輪和喉輪

太陽輪和三眼輪

海底輪和心輪有較強的感應。海底輪體驗性的能量和美好,心輪體驗愛的能量和美麗;海底輪是關於身體生存的脈輪,心輪則是關於心靈體驗愉悅的脈輪。用心輪的愛來體驗海底輪的性的能量,是我們體內脈輪的第一層次的配對和結合,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步。

愛情,就是對性的另一種體驗形式。在用心輪體驗性能量的實踐中,人類其實早有體會──性能量可以轉化為愛。關鍵在於:用什麼意識層次去感受、表達它。

儘管加諸在「愛」的觀念上依然存在著大量的扭曲,但得以讓人意識到一種提升的可能性——從身體、到心靈。在愛的課程中,以真實的體驗為基礎的,逐步放下這些小我意識加諸在「愛」上的束縛(控制、佔有、恐懼、索取等)。進而有希望從小愛拓展到大愛、無條件之愛。

最終,一個人可以領悟到:愛的能量可以滿足任何下三輪的需求,並以最高快樂的形式來體驗它。

⚛️ 推薦影音成長課程:

📕 生命解碼講座:當量子力學遇見哲學與神學

📕 https://reurl.cc/zYyYG

22/5/2024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古時候,有一個國王,他很寵愛他的宰相,這個宰相的口頭禪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國王很喜歡出遊,而且經常帶著他的宰相。有一天他們帶著侍衛出去打獵,國王打中了一頭獅子,興匆匆地跑了過去,誰知道獅子並沒有死,看到國王走近,突然奮起襲擊國王,在侍衛的救護下,國王活了下來,但是受了傷,而且小拇指被折斷了,國王很傷心。可是宰相還是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所以國王很憤怒,把宰相關了起來。

過了一個月,國王的傷好了,他又想出去玩了,往常他會帶著宰相,可是這次,他準備自己一個人出去。騎著快馬,他來到了國界附近的叢林之中,看著皎潔的月亮,很舒懷地走在深林裡的小路上。這時候突然來了一群野人,把他團團圍住,原來在這附近生活著一些古老部落的人,他們會在月圓之夜抓一個人獻祭給上天,國王就很不幸地成為了他們的獵物,野人們把國王的衣服撕掉,很開心今天抓到了一個細皮嫩肉的祭品,相信老天一定會滿意這份禮物的,下個月肯定會保佑他們抓到更多獵物的。就在他們把國王推上祭壇的時候,有人發現國王的小拇指缺了,“呃~~~!”野人們發出憤怒的叫聲,獻給神的禮物怎麼能有殘缺呢?所以他們把國王放了。

回到皇宮中,國王下令把宰相請了過來。國王對宰相說“我今天才領略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這句話的意義。不過,愛卿,我因為小指斷掉逃過一劫,你卻因此受了一個月的牢獄之災,這要怎麼說呢?”宰相笑了笑,說道“陛下,如果我不是在獄中,依往日慣例,肯定要陪您出行,野人們發現您無法作為祭品的時候,那他們不就是會拿我祭神了嗎?臣還要謝謝陛下的救命之恩呢!”

所以,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感恩生命中所遭遇的一切。

30/1/2024

THE DEATH OF HONG KONG



By LOUIS KRAAR REPORTER ASSOCIATE JOE MCGOWAN

June 26, 1995

(FORTUNE Magazine) – It's time to stop pretending. Supposedly, Britain's handover in less than 750 days of Hong Kong, the world's most aggressively pro-business economy, to China, the world's largest still officially communist dictatorship, is going to be a nonevent. Like the loyal retainers in the tale of the emperor who wore no clothes, Chinese and Western dignitaries continue to insist--despite growing evidence to the contrary--that, as Lord Young, chairman of British telecommunications giant Cable & Wireless, declared recently, "the best years for Hong Kong lie ahead." In fact, the naked truth about Hong Kong's future can be summed up in two words: It's over.

Let's be clear about what we mean. With its six million enterprising citizens (mostly Overseas Chinese), its magnificent harbor, and financial wealth that includes some $52 billion in government reserves alone, Hong Kong will remain the gateway to fast-growing South China (see following story). As such it will continue to be, as one local billionaire puts it, "a place where you can make plenty of money."

What's indisputably dying, though, is Hong Kong's role as a vibrant 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and financial hub--home to the world's eighth-largest stock market, 500 banks from 43 nations, and the busiest container port on earth. Last year this cosmopolitan metropolis's unique blend of unfettered capitalism and minimal taxation earned it the title of "world's best city for business" in a survey of executives conducted by Fortune. But as Hong Kong becomes a captive colony of Beijing and increasingly begins to resemble just another mainland city, governed by corruption and political connections rather than the even-handed rule of law, it seems destined to become a global backwater.

What will change after midnight on June 30, 1997? Everything. Within months of the transition to Chinese rule, the now dominant use of English, the universal language of business, will give way to far more extensive reliance on Cantonese and Mandarin. "There won't be as many foreigners around," predicts Robert McBain, managing director of Eastgate Partners, a Hong Kong investment bank, and an American with long experience in Asia. "And there certainly won't be as much of a level playing field for businesses started by foreigners."

Troops of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which has already formed links with the powerful local criminal gangs known as "triads," will stroll the streets. From Beijing, whichever faction emerges on top in the post-Deng Xiaoping struggle for power will control every branch of Hong Kong's government--replacing elected legislators with compliant members, selecting cooperative judges, and appointing the chief executive. All those local officials, moreover, will be closely monitored and guided by hundreds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functionaries who will move in from the mainland. Hong Kong's real rulers will operate out of the skyscraper headquarters of China's Foreign Affairs Ministry, scheduled to start rising soon on a hilltop overlooking the city center.

Descrying this bleak post-1997 scenario doesn't require a crystal ball. It's based on simply taking seriously what the leader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PRC) are saying and, more important, doing now to shape Hong Kong's future. Example: the government in Beijing has loudly and repeatedly promised to dismantle the newly elected legislature--even though that move, as a recent U.S. State Department report observes, would have "a most deleterious impact upon confidence in Hong Kong." Beijing has also struck terror into the efficient Hong Kong civil service by demanding immediate access to confidential personnel files on senior officials. Several Hong Kong Chinese in key government positions, men in their 50s, have just decided to take early retirement, as have 140 members of the police force.

Chinese gunboats roared into Hong Kong waters on March 18, confronted the local maritime police with submachine guns, and abducted two Hong Kong crew members, along with a pair of vessels containing 47 autos. Beijing claims that its gunboats were chasing smugglers.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since released the Hong Kong citizens but kept the cars--highly valuable in the mainland because of the stiff import tariffs there. That shocking incident, says an internal report of the Hong Kong police, "has heightened fear that we have already lost control to PRC authorities."

Big Brother in China has also pressured Hong Kong's lively press, which includes 52 daily newspapers, into prudent self-censorship. Last year Hong Kong reporter Xi Yang was seized while visiting Beijing, secretly tried, and sentenced to 12 years' imprisonment just for disclosing in his Hong Kong newspaper that China planned to meet its debts by selling gold.

Most damaging, China is refusing to move ahead with plans to establish a new court of final appeal, the equivalent of the U.S. Supreme Court. Brushing aside earlier pledges to maintain Hong Kong's judicial independence, Beijing now claims ultimate authority over cases that concern "affairs which are the responsibility" of China's central government, a mandate so vague it can include virtually anything the PRC wants.

Says Hugh Davies, a senior British official negotiating details of the turnover with Chinese authorities: "We keep trying to explain to them that Hong Kong's capitalist system is not just a question of making money as fast as you can but is also based on freedoms and legal systems that have taken many years to build up." China's persistent failure to understand that point threatens the essence of Hong Kong's global appeal, which Lehman Brothers economist Miron Mushkat rightly describes as "a happy marriage between the animal spirits of capitalism and the certainty of British common law."

None of this was in the air nearly 11 years ago when China's leaders and Britain's Margaret Thatcher signed the formal treaty governing their unprecedented handoff. Under this document, known as the Joint Declaration, China pledged that when the British departed, Hong Kong would be run as a capitalist enclave, largely by its own people, for at least 50 years--enjoying freedoms unknown on the mainland, such as independent courts and an uncensored press--under the concept of "one country, two systems."

Those fine promises began looking shaky as early as June 1989, when China crushed pro-democracy demonstrators in Beijing's Tiananmen Square with tanks and automatic weapons. Suddenly aware of just how much they might lose under their future sovereign, more than 500,000 Hong Kongers took to the streets in protest marches; others quietly helped Chinese pro-democracy demonstrators escape the PRC. For their part, Beijing's leaders saw Hong Kong in a new light--no longer merely as an economic honey pot but also as a buzzing hive of political unrest. Soon after Tiananmen, the People's Republic enacted a new Basic Law, roughly equivalent to a constitution for the territory, that when it takes effect will require Hong Kong to prohibit "treason, secession, sedition, [and] subversion" against the regime in Beijing.

Despite China's persistent backpedaling from its initial commitments to freedom and noninterference, the party line continues to be that the "one country, two systems" model still has substance. On a recent tour of the U.S., Lu Ping, the senior PRC official handling the turnover, tried to justify China's plans to replace Hong Kong's elected legislature with appointed members this way: "Yes, after '97 the legislature will disband, but the new legislature will be entirely composed of Hong Kong people, so Hong Kong people will run Hong Kong."

As Beijing's tattered promises pile up, however, it's hard to find anyone in Hong Kong--at least in the security of private conversation-who puts much stock in such double talk. "We never thought for a moment that Hong Kong could do things free from the influence of China," says a leading Hong Kong property developer, sipping Chinese tea in his boardroom. "It's dreaming to think that Beijing won't run Hong Kong after 1997."

The prospect of the eventual demise of Hong Kong as a freewheeling but stable global business center is forcing international companies to rethink the way they operate there. Among foreigners, American companies, with direct investments totaling $10.5 billion and 178 regional headquarters, have the most at stake. So far most of them, despite their worries, are staying put. In search of at least a modest degree of security, though, about half the 528 companies listed on the Hong Kong stock exchange have shifted their legal domiciles to Bermuda. Some investors, reports Ms. Anson Chan, Chief Secretary of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have even gone so far as to insert clauses in the contracts they draw up with local partners explicitly declaring that these deals will not be subject to the future jurisdiction of Hong Kong's courts.

Meantime, fearing the worst, some 500,000 Hong Kong Chinese, or about 8% of the local population, have already voted with their feet and fled to other lands in the past decade. Among those who remain, the debate these days is not over whether Beijing will let Hong Kong run itself but over how best to cope with the certainty of its political interference. Essentially, the elite of Hong Kong have polarized into three camps: liberals who openly support greater democracy; active collaborators with China; and--probably the largest group--straddlers who advocate an ostrichlike strategy of sticking to business as usual and avoiding any action that might upset Beijing.

The liberals are essentially betting that only by actively shoring up the glass walls the British have lately been trying to erect around Hong Kong's fragile democratic institutions will they be able to prevent Beijing from shattering them. These include measures to give the colony's citizens more of a say through local elections, and new laws codifying such basic rights as freedom of worship and travel.

Chris Patten, 51, the dynamic former Conservative Party leader who's serving as the last British governor of Hong Kong, naturally thinks that's the right approach. Over coffee in his office recently, he made light of the invective that China's propaganda officials constantly hurl his way (epithets such as prostitute, liar, "a Buddha's serpent," and "the criminal of all time") and mocked Beijing's obsession with potential British double-dealing: "Chinese officials continue clearly to be transfixed by the fear that somehow, between now and the last moment, Britain will pack up all the gold bars into the hold of a naval vessel." Despite the bad blood, he also remains hopeful, telling Fortune, "Hong Kong will survive as a decent and successful place if people want that and are prepared to stand up for it." Judging from opinion polls, about half the populace supports the pro-democracy forces.

By contrast, most wealthy local business leaders, many of whom have their fortunes locked up in inflated--and immovable--Hong Kong real estate, accuse Patten and the democrats of needlessly alienating China. A sizable minority of these nominally conservative entrepreneurs and professional people have gone further and become official advisers to and public apologists for the new powers-to-be in Beijing. Says a member of this group, David Chu, 51, who owns a thriving investment firm and has given up his U.S. passport to become a more credible adviser to the PRC: "Hong Kong people must have faith in China and accept its imperfections."

As a result of these divisions, Hong Kong, like the U.S. during its Civil War days, is now rife with wrenching human dramas in which friends and family members are deeply split over the best means for survival. Gladys Li, an advocate of democracy and the elected chair of Hong Kong's Bar Council, can no longer talk politics with her father, Simon Li, a former judge who advises China on the transition and professes to believe its promises. Says he: "It's not a question of faith, but of reality. Hong Kong remains useful to China." Replies Gladys: "We're poles apart." She doubts that Hong Kong will really enjoy much autonomy, and terms Britain's act of sealing its fate in secret negotiations with China "morally if not constitutionally disgraceful."

Many Hong Kongers in each of these three groups have quietly obtained foreign passports--just in case their bets go wrong. But Martin Lee, 57, an eloquent barrister, member of the legislature, and leader of the Democratic Party--the group that has so far won most elections--has no intention of ever joining the ranks of the "yacht people," as some have branded these wealthy refugees. He vows to resist China's attempts to undermine the rule of law, even if it means going to jail. Still, in yet another family split, Lee's sister-in-law, Nellie Fong, 46, deputy managing partner of Arthur Andersen & Co. in Hong Kong and China, both advises and ardently embraces Beijing, saying, "The real economic success of Hong Kong will come after 1997 when we become much closer to China."

What unites both straddlers and outright collaborators among Hong Kong's super-rich is the conviction that they and their city are so important to China's prosperity that Beijing will never harm them. The links have certainly grown stronger in recent years. About two-thirds of the foreign investment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flows from the hands of Overseas Chinese via Hong Kong. Moreover, mainland business operatives have themselves in recent years put some $25 billion--much of it skimmed from state-owned enterprises--into Hong Kong, making China the colony's largest foreign investor.

But how much security does that web of interdependence really offer against hamhanded politically motivated meddling? After all, as Jimmy McGregor, 71, a Scot who has lived in Hong Kong for 45 years, has a Chinese wife, speaks Cantonese, and serves in the local legislature, observes: "A Rolex watch is being taken over by a garage mechanic."

A more notable skeptic, Nobel Prize-winning economist Milton Friedman, predicts that within two years of taking control, Beijing will impose capital controls and replace Hong Kong's independent currency pegged to the U.S. dollar with Chinese renminbi. Explains Friedman, who discounts Beijing's assurances that this will never happen: "I cannot conceive of a proud sovereign country like China entertaining the prospect of having two currencies at the same time." The slightest hint of such actions, he notes, will cause "drastic loss of confidence in one aspect of Hong Kong, namely as a place to store money."

Certainly Hong Kong's early encounters with the kind of crony capitalism that prevails on the mainland haven't exactly been encouraging. Consider the recent, much-talked-about case of Zhou Beifang. Several years ago billionaire Li Ka Shing, 67, one of the richest entrepreneurs in Hong Kong, teamed up with Zhou, 41, a newcomer from Beijing. His father, Zhou Guanwu, a close comrade of supreme leader Deng, ran as almost a personal fiefdom a huge Chinese conglomerate called Capital Iron & Steel.

With Li's help, young Zhou acquired companies listed on the Hong Kong exchange and injected into them state-owned assets from the mainland--a legally hazy but common practice among the barons running Chinese enterprises. Zhou then recruited one of Deng's sons to serve as chief executive for part of the new enterprise--Shougang Concord International, a group of five Hong Kong companies that attained a peak market value of $1.4 billion.

Suddenly in February the political winds blew from a new direction in Beijing, and Zhou Beifang found himself arrested for alleged "serious economic crimes" at home; his father instantly resigned as chairman of Capital Iron & Steel. The Shougang affair, apparently the result of a broad and ongoing campaign by Communist Party chairman Jiang Zemin to consolidate his power in Beijing, shook Hong Kong hard. Billionaire Li himself seems to have suffered no damage, as senior Chinese officials later publicly cleared him of any involvement in criminal activities. Still, as Christine Loh, an independent liberal legislator in Hong Kong, observes, "The Shougang affair should be sending a shiver down the spines of our business people. When there's no rule of law, the friends you make today can no longer help you tomorrow."

In another ominous move, China has begun making clear that it wants only companies it regards as politically correct to gain Hong Kong government contracts. PRC officials now have the right to sign off on projects that extend beyond 1997--and have been using that leverage to wreak an incredible amount of mischief. One behind-the-scenes incident not previously revealed: Chinese officials initially barred approval of a new telephone franchise for the blue-chip Wharf Group in Hong Kong on grounds that its billionaire owner, Peter Woo, had failed to build announced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in Wuhan, a city in east-central China. Woo, a big promoter of investment in the PRC, managed to regain his footing--and his franchise--only by convincing the Hong Kong-based functionaries who were blocking him that his Wuhan projects had themselves been held up by bureaucratic delays in Beijing.

In addition to stalling completion of Hong Kong's new $21 billion airport, the PRC has sabotaged construction of a much needed $1.5 billion container shipping terminal. One of the losers is the U.S. company Sea-Land, which had been awarded 14.5% of the new terminal. Beijing is blocking the deal--now two years behind schedule--because one of the biggest contractors (with 20%) is Jardine Matheson, a British conglomerate infamous in Beijing's eyes for its role in originally encouraging Britain to take Hong Kong from China through warship diplomacy some 150 years ago. Such incidents, coupled with Beijing's constant propaganda assaults against "special colonial privilege," suggest hard times ahead for British companies such as Jardine and Swire Pacific, which hold lucrative monopolies in cargo handling and food catering at the airport.

Lately the noise level of Sino-British clashes in Hong Kong, though little noticed outside, has become ear shattering and incessant. Nothing happens without conflict. When the British propose building a pipeline to reduce the dumping of sewage in Hong Kong harbor--hardly a controversial project--Chinese officials raise objections. When local administrators invite PRC representatives to observe the budget-making process, the Chinese officials agree and then cause trouble by insisting on their right to wield veto power--now. Democratic legislator Christine Loh explains such tactics this way: "The Chinese aim to throw things into such confusion that when 1997 comes, people will feel relief that the British are gone." Then she anticipates that China could turn on those "considered to have conspired with the British, maybe me among them."

To further its immediate control--and avoid dealing with Governor Patten or elected legislators--the PRC has tapped 37 Hong Kong business and professional people to join 32 mainland officials and serve as Beijing's transition team. Last year party leader Jiang told the group, which is called the Preliminary Working Committee, that its main job was immediately to make "China the dominant player" in Hong Kong. Though derided by local critics as "instant noodle patriots," these capitalist backers of China insist they don't merely parrot Beijing's line. Says committee member Nellie Fong of Arthur Andersen: "Irrespective of what people think, we are Hong Kong people and speak our minds to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bove all, these China boosters, who are motivated by a varying mix of self-interest, ethnic Chinese loyalty, and political ambition, genuinely believe that they can protect the business environment of Hong Kong by working actively with Beijing. Case in point: Paul M.F. Cheng, 58. A Wharton MBA and native of China who grew up in Hong Kong, Cheng holds a U.S. passport, is chairman of two British companies--Inchcape Pacific, a marketing and services conglomerate, and the Hong Kong branch of investment bank N.M. Rothschild & Sons--and now proudly sits, as he puts it, "in the sanctum of China's Preliminary Working Committee."

At the moment, Cheng admits, business confidence in Hong Kong is fraying as 1997 approaches. One sign: a softening in auto sales over the past six months. "The feel-good factor is really not there," says he, "and this may trigger another sort of exodus in 1996 before it comes back."

But he maintains that Hong Kong's future is bright, especially if it can secure a new government chief executive "strong enough to command respect from Beijing." Next year China will choose that successor to the British governor from among candidates proposed by yet another committee of handpicked Hong Kong locals. Says Cheng, sounding as if he were presenting his campaign platform: "I like to think of Hong Kong as the international division of China Inc. What's happening is that Hong Kong is changing the head office from London to Beijing. As we all know from working in large corporations, the head office has certain policies and guidelines that have to be followed. Do that, and you're left relatively alone. If you're too much of a maverick, the head office will have to rein you in a little tighter."

Another prominent Working Committee member, investment banker David Chu, is probably the only China adviser in Hong Kong to have sacrificed U.S. citizenship for the cause. Says Chu, sitting on the sunny deck of his yacht near Hong Kong's Aberdeen Harbor: "I plan to play an important role during the transition and in the future government." Certainly his ideas, which include remolding Hong Kong into a more dutiful Confucian society, are in harmony with Beijing. As Chu puts it, "Making Hong Kong economically well is the biggest contribution we can make to China, not by staging demonstrations or participating in its internal affairs."

A Shanghai native, Chu laughs at the central paradox of his life, coming to America with his parents at the age of 14 "as a refugee from communist China, of all places, and now going back." It's certainly a surprising turn for a Harvard MBA who lived in the U.S. for more than two decades and worked for such companies as General Electric, American Optical, and yes, Jardine Matheson--a career move Chu now defends as part of a deliberate attempt to "learn about the British colonial system."

Chu blames agitators for frightening local people about the pending turnover, saying, "The British government and the populists should cease plotting against China." As he sees it, there's nothing to worry about because Hong Kong--"like a parasitic shrimp living in the mouth of a big fish"--is invaluable to the PRC. Besides, as a member of the future local government he promises to defend Hong Kong's interests: "If China were going to do something unfavorable to Hong Kong, I'd be able to show that its officials would get a gigantic toothache or headache."

Such faith in the local strongman as savior is echoed by many tycoons in Hong Kong, including those, such as property developer Payson Cha, 52, who have no political ambitions. Last year, HKR International, Cha's family-owned company, sold half of a giant resort-style community for 10,000 residents that it had built on Lantau, Hong Kong's largest island, to a leading PRC-controlled company, Citic Pacific. Explains Cha, who figures that property values had reached unrealistically high levels: "I wanted to hedge my bets, and I wanted a strong partner for 1997." Citic is both well connected and influential; Larry Yung, its Hong Kong chief executive, is son of the PRC's vice president.

"China is a society where human relations are most important," says Cha, whose father left China in 1949 and reestablished his textile-dyeing business in the British colony. "Whether Hong Kong does well depends on getting a government chief executive who can win China's trust. If he's weak, then we're in for very serious trouble."

In fact, this widespread belief in the notion that Hong Kong's fate depends on elevating its own version of someone like Singapore's Lee Kuan Yew seems either delusional or deliberately disingenuous. The only real hope for Hong Kong's survival as a global commercial center is the unlikely prospect that between now and July 1, 1997, its future rulers in Beijing--whoever they may be--will develop a far deeper awareness than they have so far displayed of the crucial link between the rule of law and capitalism.

One hopeful sign: Recently Li Ruihuan of China's ruling seven-member Standing Committee issued the following warning about Hong Kong to his fellow party leaders. Said Li: "If you don't understand something, you are unaware of what makes it valuable, and it will be difficult to keep it intact." He likened Hong Kong to a fragile old Yi Xing teapot that can be ruined by scraping it too hard. If Beijing fails to get the message, added Li, many people in the world "will laugh at us." Not quite, comrade. They won't, because they'll be too busy mourning the death of what had once been one of the world's great business cities. 

27/1/2024

到底是誰在吸收你的能量?

人在不同的狀態下可以分為兩種:吸你能量的人和給予你能量的人

內在自由的人知道沒有所謂的自由意志,他也不打算去選擇這種自由意志。

因為一旦他選擇他便失去了內在自由。

人類都活在一種看不見的能量矩陣裡面,這個矩陣形成我們固定的思想觀念、情緒和心智,我們基於個人意志做出的選擇,通常都是這個矩陣的某個機械功能。

首先我們會活在約定俗成的文化傳統結構裡,就像穩固的房屋建築。

而現代的材料,具有一種冷漠感和形式尖銳特徵。

這種視覺效果容易帶來個人渺小和競爭意識的心理暗示。

這個穩固的意識矩陣決定一個人一生都在謀求一個矩陣中的位置和安全地而努力奮鬥。

其次是思想觀念,像公路和馬路,環繞固定建築來完成。

一個人的奮鬥路線千變萬化,但大致方向是固定的。

電線或電纜,也是建築週邊的附加部分,代表個人受到的外在影響和束縛。

通過媒體、電視和其它感官效應,可以把人的意識鎖定在一定的頻率範圍內。

當你走在人流熙攘的馬路上,你可以感覺到各種不同思想形態的流動混合。

情緒也是如此,在人多的地方,可能你會因吸入太多周邊不屬於你的能量而變得情緒低落。

當你陷入媒體、廣播、電視那些大眾意識振動,你會變得慵懶、麻木、獵奇、安逸和缺乏獨立思考。

同時,在某些能量稠密的角落,和低級星光層領域介面最薄,從這裡不斷散播出低頻率能量振動,餵養著人類的色情、貪婪和暴力黑暗面。

在小地方城鎮,一些低頻的能量在一些舊宅、舊街道中彌散,或者牆上有很多奇怪的黑字體廣告,寫滿黑車、槍支、迷藥、高利貸等等詞彙,把人的意識和罪惡聯繫起來,這些是來自星光界顯影的黑暗矩陣封鎖線,環繞在房子週邊,形成一個鏈條和封印把普通人的意識框進一個很低的振動當中。

當你成為光的時候,黑暗也會時不時窺探你。

在如此密集和交錯的矩陣當中,你不得不隨時提升並保持自己的高振頻,才能從其中的無形影響中跳脫甚至反轉。
 
創造高頻空間

你需要為自己創造一個高頻和警覺的氛圍。

在自己生活範圍創造一個自由和愛的活動空間;當你外出,注意你的心所關注之處。

心所關注就會成為現實,不要受眼睛欺騙,而是關注你的振動變化,歸於平衡。

或者啟用你的光柱,不要讓矩陣中的景象把你的能量奪去。

直到你熟悉和熟練掌握這些技巧,你才可以無視這些矩陣影響而將自己的知覺延伸得更遠、更深。
 
全息投影

我們不僅僅包括物理身體。

這只是我們經歷的頻率範圍內的一種表現。

我們的身體是全息投影,允許意識與稠密的物理領域相聯繫。

柏拉圖說得很正確,所有的身體只是真理的倒影。

全息圖的每個質點都包含一個完整的圖形。

這就是為什麼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含有創造整個身體所需要的資訊。

一個全息圖就是一個錯覺。

它不是3D,但看起來像3D。

我們的身體也是一樣。

“傳統”的藥物只關注全息圖而忽視了多頻力量,比如思想、感情這些和諧穩定的形象因素。

所以,官方醫學全部著眼於癥狀,而不是身體不舒服不協調的原因。

事實上,我們不只是表明所有事情的無限能量的一部分,我們就是能量。

它的所有,我們的所有。

最後,沒有“我”或“我們”,只有無限的“我”。

看一看這個世界,看一看對夜空中的恆星和行星的探索。

所有的它都是你,這隻是你的物理感覺可以看到的屬於你的一部分,我們都是一個能量,是彼此。

我們之間的區別是幻覺,衝突是我們內在的衝突和幻覺。

外在的衝突是內在衝突的表現,那些進入我們空間的、積極或消極的事物,都是我們存在狀態的一種外在反射。

這樣,那些痛恨自己沒有自尊的人,會吸引懲罰他們的人到他們的生活和領域裡。

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這些,一切都是在潛意識中結果。

看看有多少被伴侶毒打的女人換了一個依然暴打她們的伴侶。

我知道有一個換了四五個伴侶的女人,每個人都會那樣對待她。

除非內心改變了,否則外在表現是不會改變的。
 
所有的答案都在你之內

這就是為什麼光明會鼓勵和操縱我們去自身之外尋找答案,他們知道我們永遠也找不到答案。

他想要我們相信答案存在於物質世界,“鏡子”裡,但那只是我們內在的一個反射。

這樣,當我們處在新的法律新的治安政權中時,那就轉移了我們對真正問題的注意–內心的自我狀態,我們的意識。

光明會對此很高興,因為他們知道沒有什麼根本的東西會改變,除非我們找到所有經歷的根源–在我們內部。

他們想要我們相信盯著螢幕就可以改編電影,但是改編電影必須改變投射到屏幕上的東西。

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我們彼此相愛,世界上就沒有衝突。

因為我們並不相愛,所以才有衝突。

這隻是一個選擇,這些選擇變成了生活中每天的新聞。
 
誰在吸收你的能量?

有這樣的體驗吧?

有的人走近你,還沒說話,你的身體就已經開始感覺不舒服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哪兒不對勁?

跟這人聊天20分鐘後,放鬆下來感覺身心特別疲憊,好像被掏空的感覺。

注意了,這個人可能是吸你能量的人(“能量吸血鬼”:Energy Sucker)!

我們身邊一般都會有這樣的人,有的還是自己的家人。

他們就像個黑洞,什麼都往裡吸。

跟他們靠得太近,接觸久了,你就會莫名其妙地情緒變得不好了,心態慢慢變得悲觀,感覺生活暗淡。

這樣的人往往戴著面具,如果你覺知不夠,不夠敏感,沒有足夠的訓練或閱歷不夠,想很快辨認出來是有難度的。

人的身心靈是一個完整的能量系統。

能量有高低、正負。工作、生活中我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他們都有各種各種的能量狀態。

不管你有沒有察覺,我們遇到的人的能量系統都會對我們自身的能量狀態產生影響。

這是自然發生的,如果沒有敏銳的覺知,也許你並不知道。

知與不知,發生的影響是真實存在的。

即使不說話,只是走近你就會讓你感覺不舒服的現象是能量在影響著我們的緣故。

人在不同的狀態下可以分為兩種:吸你能量的人(Energy Sucker)和 給予你能量的人(Energy Giver)。

你接觸了吸你能量的人後,感到自己的能量狀態降低了,不舒服了,渾身不自在,總覺得身體里哪兒有什麼東西堵著似的,疲勞體乏,非常想休息。

而在接觸給予你能量的人後,你感到身體舒適,內心平靜、祥和,感到心靈和身體得到了滋養,甚至從心靈深處升起一股能量,內心充滿活力和陽光。

辨別出吸能量的人和給予能量的人無疑是重要的。

需要說明一下,這裡說的吸能量的人與人品的善惡本身無關,我們說的只是能量狀態。

那麼,如何辨別哪些人是吸你能量的人呢?

抱怨、憤怒很多的人

一個抱怨很多的人,身上的這種能量隨時隨地都會流動出來,看什麼都不順眼,會很挑剔,看事物容易停留在事物的負面,而忽略正面。

負面的想法、意念無疑會釋放出負面的能量振頻。

人的想法、意念都是能量。日本的江本勝博士所著的《生命的答案--水知道》用科學實驗證明瞭人的意念是具有能量的。

人對一瓶水的意念不同,水就會結出不同的結晶。

“裝了一半水的杯子,樂觀的人看到的是半杯水,悲觀的人看到的是半個空杯。”

這句話指出了不同的人看問題的角度和心智模式不同。

看到「半個空杯」的人是對待事物消極、負面的人。

這種的心智模式往往更容易看到事物的問題點是什麼?

不足是什麼?

先往負面去想,所以,抱怨就產生了。

抱怨多、偏負面的人對待人會先把對方設想成一個壞人,防禦心很強。

會常常想,他的這個行動、這句話是不是針對我?

他說這話是不是針對我?

會把自己的負面想法投射到外在的事物上。

他自己的能量系統和身體為了保護自己會無意識地自然而然地釋放這些負能量,往往是無意識的,自己並不知道正在釋放負面能量。

負面的能量在身體裡,不去釋放或轉化它,能量是不會消失的。

於是,跟他接觸的人就成了幫他消化這些能量的物件。

如果這個人是話多的人,這股能量就會以語言的形式釋放出來,會牢騷、抱怨、不滿很多。

如果這個人是話少的人,這股能量積攢到一定程度,往往會因為一點點小事情就以帶有進攻性的行動釋放出來,比如:摔東西、吵架、大聲嚷嚷、甚至動手打架等。

如果這個人不喜歡跟別人衝突,這股能量容易轉向攻擊自己,比如,虐待自己的身體,煙頭燙自己,酗酒等等。

你可以用自己身體的感覺來驗證一下。

找一個平時抱怨很多的人,覺察一下你在聽他的抱怨前和抱怨後自己的身體感覺有沒有變化,你的能量狀態有什麼改變。

如果你用心聆聽,保證你10分鐘后身體就會出現不舒服,想走開。

這個現象的真相和本質是:他在吸你的能量!他是個Energy Sucker!

身體的感覺永遠都是對的,因為身體能夠感受到別人的能量並受到影響的,只要你對自己身體的感覺足夠敏銳,馬上就能有感覺,身體的感覺是來保護我們的。

比抱怨更嚴重一些的是憤怒很多的人。

俗話說:「相由心生」,如果你受過些訓練或感覺敏銳,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臉上寫著很多的“憤怒”。

通常,身體感覺敏銳或者直覺很好的人,會很自然地遠離這些人。

人的憤怒總是有原因的,往往受害者意識很強的人會憤怒很多,或者因為家庭的不幸,或者因為自卑等等。

如果你離他們很近,在交往中就如同你跟一個攜帶著炸彈的人在一起,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為導火索。

只要有導火索,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重要的是,其實,我們往往忽視了一個事實:沒有炸彈,只有導火索是不會爆炸的,重要的是炸彈而不是導火索,所以引爆炸彈的導火索的小事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炸彈是什麼,來自哪裡?

憤怒的最深層的驅動力是恐懼。

憤怒和恐懼是一種能量的兩面。

憤怒是侵略性的,恐懼是非侵略性的,恐懼是負面狀態的憤怒,憤怒是正面狀態的恐懼。

憤怒很多的人會很容易用進攻別人來防禦自己的恐懼。

所以,如果你受到攻擊,你的能量系統會受損,這時候你需要用很多能量來調整自己才能恢復到平靜的狀態。

很顯然,憤怒很多的人當然是吸能量者(Energy Sucker)。
 
談論的話題的中心全是“ 我”的人

生活中有很多自中心的人,話題和關注的焦點的大部分都是:“我怎樣怎樣”,交談的內容由他來主導,無論他談的是什麼。

總要讓你關注的焦點在他這個人或他談的事情上。

這類人也是吸你能量的人!

這類人內在有一個很強的能量需要:你聽我說!你聽我的!這種人有的很強勢,有的語速很快,有的不會用心聆聽你說什麼。

在能量層面上,你被他所主導。

生活中很多強勢的人,用強勢壓倒你的人,需要用這種強勢來掌控你的人都屬於這類人。

這些現象的真相也是:他在吸你的能量!

他內在有很強的表達、掌控的需要。

如果你迎合他,持續20分鐘後,感受一下自己的感受,你的身體會告訴你答案。

想要很快地辨別出這種人,需要提高對“人”覺察的能力和敏感度。

比如,談話開始了,對方在說他感興趣而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這時候適當抽離出來,問問自己:為什麼他要讓我聽這些內容?

他有沒有感受到我並不感興趣?

我們真的是在用心感受著對方來交流嗎?

如果答案是不,當心了,他在用主導話題吸取你的能量!

身體永遠都不會欺騙我們的,身體是潛意識的出口,潛意識是保護我們的。

如果你的身體感覺不舒服了,實際上是身體在提醒你:保護好自己的能量!

隱性的吸你能量的人

前兩種人屬於顯性的吸你能量的人,相對容易辨認。

還有一種人,是隱性的吸你能量的人,辨別起來有一定難度。

比如,他話不多,看上去也不是在語言上抱怨很多的人,談話時他也關注你的感受,並沒有主導談論的話題,也並不強勢。

但是,他的內在好像有些弱,讓你產生同情、憐悯,想去説明他。

這種人也是吸你能量的人。

那些內在要求你關注他很多的人,在你們的關係模式中,他的內在小孩有很多的需要,就像一個嬰兒,需要你關心他、照顧他,需要你十分關注他內在的感受,給他嬰兒般的呵護等等。

而在你們的關係模式中,你無論從外在到內在都習慣了照顧、關心他,你自己有被需要的需要,所以你就拚命地給予、給予。

這個現象的核心也是:他在吸你的能量!

如果你能量狀態很好,享受關心照顧他的過程,滿足自己被需要的需要也沒什麼問題。

可是,如果你自己的能量狀態本身就一般甚至不好,這時候,你繼續不斷地給予、給予,你甚至在犧牲自己的健康地給予,就會損害你的能量系統,久而久之,終有一天你的能量系統會出現問題的,然後你就會生病,出現健康問題。生病是對我們的能量系統出現情況的提醒!

人就像“飛娥趨光”一樣,喜歡光明快樂的人,喜歡跟正向、高能量的人交往。

接觸高能量的人你會覺得自己那點不開心的事情不過是生命環節中的一個小插曲,沒什麼大不了的,未來還是光明的、希望的,生活很有滋味。

這樣的人也很容易成功。

很簡單,大家都很喜歡他嘛,願意和他交往,有人脈就更容易成功。

生活中也有很多能量給予者,這些人本身處在高能量狀態,內心往往很平靜、喜悅,有很多的愛,跟他們在一起,你會感覺很舒服,跟他們交談你會學到很多智慧,甚至感到心靈得到滋養。

每次你跟他們接觸,你會感覺生活是如此美好,自己的內在平靜了很多,生活陽光了很多。

這些人是高能量的、充滿正能量的人。

多去和這樣的人接觸,遠離那些無論是或明顯或隱性的吸你能量的人!

高能量、正能量與愛一樣,只有自己擁有了才能給出去!

學會辨別吸你能量的人還是給予你能量的人,遠離吸能量的人,保護、管理好自己的能量系統。

然後,你的能量就可以不斷增強,能量增強了就會自然向外散發了,就可以給出去了。